,头发梳得程亮。径直走到那人面前,翁拯宇毫不客气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其他几人也都分散坐了下来,都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而那个护士则自觉关门退了出去。
翁拯宇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两次诬陷自己,并将自己的成果据为己有的人,淡淡地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来找你了吧?”
院长也同样地在打量着翁拯宇,他实不敢相信胃癌晚期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是个小孩的人治好的,对于翁拯宇本人他不是没见过,但是今次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进的距离打量着他,不过,让他很失望的是,无论他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出奇之处,只得作罢,弹了弹烟灰,轻松地说道:“先介绍以下自己,我姓付,你可以叫我付院长或者院长,当然,我自己更喜欢别人叫我院长。”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至于你说为什么来找我,很抱歉,我确实不知道,所以,还是要麻烦你来告诉我。”
翁拯宇一挑眉,沉声说道:“很简单,想和你合作一下而已。我想,现在叫你澄清事实,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吧!现在,我也不指望你会良心发现而这么做了,但是做为一个医者,我却不愿意看这病人因为这样而无辜丧失生命。所以,我可以来帮你们医院看病人,让他们真正地脱离病魔的折磨,而你们医院也能因此而赚得名利,我想,你不会不同意吧?”
付院长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已经高兴起来了,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那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翁拯宇冷冷一笑,好处?他现在这样还想要什么好处吗?他不是那些为了一点点好处可以出卖人格的人,冷哼一声,他说道:“对于我自己,我没什么要求,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对于病人,你们不可以以此为凭借来获得暴利,而且必须尽量减轻他们的医疗费用,对于家庭贫困的人好要医『药』费全免。”
付院长轻藐一笑,不客气地说:“凭什么?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赚得名利吗?实话说,名,现在我们已经够好了,至于利,照你说的那么做恐怕所得的会更少吧?”他是吃定了翁拯宇的了,说话毫无忌惮。
对于付院长的无耻,翁拯宇现在总算见识到了,强压着心中的怒气,翁拯宇冷声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付院长故作思考了一阵才说道:“想要我们照你说的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要将你们所掌握的医术教给我所指定的人。”
“什么?”后面的陈挚已经忍不住怒叫起来:“你这样太过分了吧?”就连赵冰三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岔之『色』。翁拯宇脸『色』同样阴沉得可怕,闭着眼睛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付院长没有理陈挚,而是一直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翁拯宇,他知道,能做得了主的,只有自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至于其他人嘛!何必理他。他说道:“这已经是我所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同不同意你自己考虑,我反正是无所谓的,要不是担心太平间不够用,我甚至连谈都不想和你谈。”
不知道是哪个贱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耻则无敌。对于面前的这个所谓仁爱医院的院长,在场中人眼中满是愤怒。
人,真的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付院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头短发看起来很精神。对于他,苏波也并不陌生,胡医生,当初翁拯宇给人看病的时候就是他一定要进去看看的,据说是什么专家。
付院长看了看闭目沉思的翁拯宇,指着胡医生说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胸内科权威,胡德明胡教授,当然如果你同意,他也就是会在你手下学习的人之一,能让大名鼎鼎的胡教授还跟你学习,凭这点,你就可以自豪了。”看翁拯宇似乎拿不定主义,付院长不失时机地以“名”来诱『惑』。那个被叫做胡医生的人听见付院长的话,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惭愧。
对于他的话,翁拯宇报以冷笑。名如果真的能让他在意,他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不过,他确实是已经拿定主意了,睁开眼睛看着付院长沉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老大!”
“宇儿?”听见翁拯宇肯定的回答,付院长开心地笑了。赵冰,苏波,欧阳飞,陈挚等人却忍不住同时惊呼起来。
翁拯宇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沉声说道:“你们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与其他们什么都不会去欺骗伤害患者,还不如教会他们真正的医术,这样,至少会让那些患者能真正的好起来。”闭上眼睛,翁拯宇眼中流『露』出坚决的神『色』:“不要忘记,我们是医生。我们的使命,就是救助那些需要我们的病痛患者,不管是谁学习了我们的医术,只要他能真正的让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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