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可要坐下来看? ”,魏忠贤作势要去搬凳子。
“又是这些个折子……”,可还没等魏忠贤迈开步子,只听身边一声怒吼,紧接着一阵“啪”的声音落在地上,原本拿在朱由校 手上的折子,已经被丢到了‘门’边。
“万岁爷……”,魏忠贤也是大惊失‘色’,跪倒在地上。
“朕让他们拿主意,他们拿不出。”,朱由校的‘胸’瞠,剧烈的起伏着:“眼下有别人替他们拿了主意,他们马上就跳出来了。 ”
“魏伴,魏伴,你且是说说看。”,朱由校一把将魏忠贤从地上拽了起来:“为何朕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被他们说说三道四? ”
“我大明朝为何做些事情,竟是这么难? ”,朱由校抓着魏忠贤的胳膊一阵猛晃:“魏伴你且是告诉朕……”
“万岁爷……万岁爷……”,魏忠贤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奴婢也是纳闷,万岁爷让邹公公去做的事情,虽并不是什么隐秘, 可却也并未明告过,为何朝廷里竟像是都已经人人知晓? ”
“先帝陵寝原本就是大事儿,朝廷百官关注,原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朱由校一松手放开了魏忠贤,一副若有所思的神 情:“可他们居然知道的如此详细,甚至就连是唐哥儿出的主意也知道。”
“邹义是父皇身边的旧人,向来小心谨愤。”,朱由校轻轻的摇了摇头,又冷笑一声:“朕倒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冲看事情来 的,还是冲着唐哥儿来的。”
“奴婢也是奇怪。”,听朱由校说到这里,魏忠贤顿时也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奴婢记得,好像当日先帝在时,这些朝廷内外的 要事,东厂里似乎向来都是常有奏报。”
“可这几日里来,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却从未见到过东厂的奏报。”,
“朕听说这几日里王安身体不适。”,朱由校皱了皱眉头:“他是司礼监里的首席秉笔,东厂是归他管的.”
“前个晚上,奴婢不还在‘门’外头见过他呢。”,魏忠贤挤了下鼻子:“替万岁爷敝事,他就身体不适,为别人吆喝,他偏就能现 出身来了。”
“王安也是当年先帝身边的旧人,对父皇和朕都有嗯,你不要‘乱’说话。”,朱由校瞥了一眼魏忠贤,自顾着朝暖阁里走去。
“奴婢知罪。”,魏忠贤在后面微微欠着身。
承天‘门’外,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你是如何做到的? ”,骆思恭一声不吭的走到了公房‘门’边,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梅国林,然后才将房‘门’关上,转过身来向看屋 内的骆养‘性’问道。
“无非偷天换日罢了。”,骆养‘性’咧了咧嘴,从怀里掏出另一片龟壳来:“只要事先压出了暗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若 是放到火上烤,自然就现出来了。”
“你留看这个。”,骆思恭赞许的点了点头,朝着骆养‘性’手上推了一下:“等事后,寻机会给唐近贤送过去,他自然会明白.”
“也好。”,骆养‘性’又端详了一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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