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节平叛乱陆伯言称王二
暖暖的火炉中,炭火烧得正旺,整个室内暖洋洋的十分的舒适。前日,我使人做了一个现代的躺椅,现在正躺在上面,一边看书,一边抚摸着身旁马文鸳的秀发,十分的惬意!
自从马文鸳去年年中回到汝南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文鸳知道马超等人并未战死后,才渐渐地恢复回来。但马腾等人身死的消息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告诉她,就连马超等人归降的消息大家也尽量地隐瞒着,唯恐这个小妮子由此及彼发现这个惨烈的秘密。但是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来到许都以后,原本一直封锁严密的消息才毫无避免的泄露了出去。刚开始,这个小妮子是一天到晚以泪洗洗面、整天不知不喝地寻死寻活,弄得我实在没有咒念,只好将其送到马超府中使其好生照料。过了好几天,在马超、庞德等人的劝说与安抚下,马文鸳才总算恢复了稳定。但是兴头一直不高,显然是有些恼我没有早点将这个消息告诉她。蔡琰等人看她十分悲伤,非常怜惜,这几日一直将她放在我的身边,让我尽量地照顾她,使其能够尽早地从伤痛中恢复过来。
看着小妮子趴在我的腿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痛。虽然现在她的情绪已经有了极大的好转,但是仍然还是沉浸在丧父、丧母的悲痛中未能完全醒转。我心中开始盘算着有方法能够让她开心起来。
就在此时,忽然有‘解烦军’来报:“禀主公。府外有御史金祎求见!”我扬了扬眉道:“可曾问何事求见?”军士道:“他说是为了向主公拜年,有名贵宝马献上!”我闻言大喜道:“噢,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金祎便阔步而入,恭身施礼道:“臣御史金祎叩见吴国公!祝吴国公新年安康,和家幸福!”我笑道:“同喜,同喜!适才军士所说,你有宝马要献与孤,不知是真是假?”金祎笑道:“微臣有几个胆子敢哄骗吴公,宝马已在院中。吴国公一看便知!”
我心中大喜,急忙对马文鸳道:“鸳儿,金御史有宝马来献。你不是一直喜欢马吗,咱们一起去看看吧!”小妮子闻言也是面有喜色,便点了点头。我当即披了狐裘大衣,便和金祎一同出屋去院中观看。门外侍立的‘木子’也率卫士随后跟上。
远远的尚未到院落中。便听见有骏马嘶鸣的声音。声音响亮而狂暴。我心中一喜,必然是一匹好马。果然一入院中,我便被此马惊呆了:此马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体形高大、足有一人多高;浑身上下肌肉虬张、线条十分流畅,充满着一种野性般的爆炸美;两只马眼炯炯有神,奋力的嘶鸣着,显得桀骜不逊。我顿时被迷住了,良久不发一言。
白马感觉到身边有人死死的盯着它看,感到了一丝不快。好像其尊严受到了羞辱一般,让马身转而向我。直盯盯地打量着我。鼻子里“咴咴”的喘着粗气,两只前蹄在地上刨来刨去,向我不住地嘶鸣,显然是对我的一种警告。好像在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踢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禁不住地乐了,对金祎道:“真是一匹好马,有王者之风啊!金御史从何得来?”金祎笑道:“吴公也许不知。臣先祖金日石单乃是前匈奴单于伊稚斜之王弟,后来归顺大汉后仍有匈奴本部常有联系。此马乃是现南匈奴部呼厨泉单于在草原中所捕获,乃是一群野马之头马,十分狂暴!后转送于我,臣训练良久,仍未能将其完全训服。自知与其无缘,又听说吴公爱驹‘卷毛狮子兽’没于石城、苦无爱骑相配,故冒昧来献!”
我闻言大喜道:“原来如此!此马是马群之首,怪不得十分有傲骨,不由闲人靠近!多谢金御史美意了!”金祎笑道:“不敢、不敢。所谓宝马赠英雄,微臣愚昧之人,自是无福消受,配之吴公正好妥当!”我心中大喜,心道:“这金祎甚会做人吗,不错,日后要好好提拔提拔他!”忽地又想了起来:“这金祎不是昔日和耿纪、韦晃等人密谋杀死曹操的那人吗?其献马莫非有歹意?可是又不像啊,不过献了一匹马而已,能有何歹意?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这金祎一定是看大汉天下大势已去,有心依附于我了。我逆天而行来到汉未,历史已经完全改变,这金祎未必便想害我。不要疑神疑鬼的,看谁都是坏人,这样岂不令归者失望?!”
就在我在这发愣的时候,金祎见我脸色好像不太对劲,便道:“吴公?吴公?”我急忙回了神道:“噢,孤正在思虑此马既然如此神骏,不知当取何名为佳?”金祎笑道:“此马已有名讳,微臣呼之为‘踏雪无痕’!不知吴公以为如何?”我闻言笑道:“‘踏雪无痕’,名如其马,果真妙哉!”忽地放低了声音对金祎道:“如此宝马,金御史忍心割爱,必有所求,但说无妨!只要孤能办到,必然应允!”
金祎忙道:“微臣只求宝马能遇明主,不使其埋没于凡尘,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谈何所求!?”我心道:“这马屁拍得好!”却有些为难道:“不可,不可,若孤受了如此宝马却无一点表示,岂不令天下人耻笑,以为孤是强夺!来人,取万金与金御史与表谢意!”金祎还欲推辞,我脸色一板道:“若金御史不肯受金,那么孤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此等宝马的!”金祎于是无可奈何的命从人受了黄金。
我在旁边看着这‘踏雪无痕’真是越看越爱,估计这等宝马定是万中无一的良品。心痒之下,便欲伸手去摸。谁知道‘踏雪无痕’忽的长嘶一声,右前蹄猛的一扬。猛的便是一脚踹了过来。其蹄十分迅猛、而且呼呼挂风,显然是十分狂野有力。众亲兵们大惊:“主公小心!!!”我大惊失色之下,身形急闪,猛地向后跃开丈余,方才险险地避开了这一记飞蹄。身形方定,浑身上下已经是一身冷汗!金祎忙道:“吴公小心,此马野性未除、十分狂暴。驯之不易。还请吴公慎之!”
我惊魂稍定之下,却忽地笑了:“不妨事,不妨事!狂得好。越狂的马越是好马。逊就不相信驯服不了它!”便看着‘踏雪无痕’的眼睛和其对视起来。‘踏马无痕’又长嘶了一声,甩了甩四蹄,显然是在向我警告:不得向我靠近,否则就让你好看!
我不禁乐了:“好小子。挺有性格的吗。待来日看我怎么收拾你!”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才命马夫将‘踏雪无痕’牵入马厩之中。谁知几名公府中的马夫上前时,‘踏雪无痕’却又愤怒了,又吼又踢,只是不肯服从。众马夫一时只是围在近旁,却是束手无策。金祎笑道:“吴公且慢。此马生人不得近前,平时唯有朵忽儿可以近前!”我愣道:“朵忽儿是何人?”金祎道:“是一名匈奴人,世代养马。极知马性,又通晓汉话。此马从呼厨泉单于捉住后。便一直由其喂养。只有他才能接近‘踏雪无痕’而不被其攻击!”
我一时有些犯难了,连马厩都弄不进去,难不成现在已近傍晚了,就要去驯马不成?有些为难地道:“不知金御史可否割爱,暂留朵忽儿于孤府中,待孤将宝马驯服后,再令其回公府上!”金祎笑道:“此等小事如何不允!”当下便令朵忽儿暂留府中。朵忽儿领命,便上前牵扯着兀自十分警惕的‘踏雪无痕’跟着公府从人到马厩去了!
略略闲聊两句,金祎见天色已晚,便告辞而去,我心中喜悦,亲自送出府门!
……
两日后,天色大晴,阳光十分温暖,我有心前往效外狩猎、驯马,便早早地起身。稍作准备后,甘宁、四子、马文鸳和水星等一起陪同前往,身后一千解烦军随后保护!随身带齐了名鹰、俊犬、弓矢等物,以各田猎之用。
由于今日正是元宵佳节,我早有令举城欢庆,所以一路上百姓们家家户户都已经忙碌开来。不少人家已经开始在门前张灯结彩、设字猜谜,一时是人声嘈杂,十分的热闹!众人一时看得是眼花缭乱,不由得真想快快到了夜间,好一起前来观赏这万家灯火、举城结彩的壮丽景像。
不一会儿,日头刚过梢头不久,一行军马已经至许都效外许田准备会猎。看看周围气爽云清,心中不由得十分高兴道:“古人云:冬狩出效,以武示于天下,可以威服万民。今天下未定,四海未平,正当借田猎以讲武!”众人称是。
一行人正在闲谈间,忽然间前方道旁惊起一兔。我看得真切,急取‘裂天弓’奋力急射,箭到兔倒。甘宁等人纷纷喝彩道:“主公好箭!”是时,猎犬已然扑上将野兔叼回,我接过军士递过来的野兔一看,好肥的一只兔儿!不由得心中大喜,催马道:“趁天色尚早,再猎一会!”众人称是。便一起催马向前,刚转过一个小坡,忽然荆棘丛中窜出一只大鹿,身形高大、体魄雄壮。我见了大喜,刚搭弓要射,大鹿已经被大队军马所惊吓,“嗖”的一声便窜入草丛之中避而不见。我心中大急,急催马去赶,谁知大鹿腿脚十分快捷,三窜而窜,已经不知窜往何处,我找了半天连跟鹿毛也没有寻着,一时不由得十分气馁!
甘宁等赶上笑道:“主公所乘之马虽然快捷,却比不上壮年健鹿之快,再加上此地地形复杂,被其逃脱也属常事!主公若要一逞雄威,何不乘上那‘踏雪无痕’?”我闻言笑道:“正是,若将‘踏雪无痕’驯服,看有多少鹿儿能够逃出我手!”当下便命朵忽儿将宝马牵出。
不一会儿,‘踏雪无痕’牵至,此时兀自嘶声大叫,不允生人靠上近前。我对朵忽儿道:“待会孤会从侧面跃上马背。届时你便放手,让孤将之驯服!”朵忽儿领命。甘宁道:“主公千万小心!”我笑道:“孤之一身,纵横沙场已历十年。大小战役何止上百,区区一马有何惧哉!今日便将此马驯服,让诸公看看孤之身手!”
当下便悄悄绕到‘踏雪无痕’侧身,然后猛地飞身一跃,跃上了马背,朵忽儿也连忙松开了马缰!‘踏雪无痕’正在示威间,猛然感到有人跃上其背。顿感尊严受到大辱,便立时嘶叫暴跳起来。后蹄猛甩、上身前倾,一时间在原地狂跳不止。只激得尘土漫天飞扬,近身灰蒙蒙的一片。我武艺虽高却也不敢撒手,在这狂跳的战马上要是摔了下来,武艺再高也得摔个半死。当下便只是双腿紧夹马腹、双手紧抱着马颈。然后上身死死地贴在‘踏雪无痕’的后背上。任它如何跳、如何叫,我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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