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的好不辛苦。当一行人看见徐州城高大的城墙时,心中那种喜悦简直一时难以形容。守城的王必和车胄闻报程昱和典满兵败至此。急忙开了城门将残兵迎入。
看着程昱等人面对着满桌的食物那副‘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模样,王必和车胄二人是面面相觑,心道:“怎会如此的狼狈?”良久,终于酒足饭饱的程昱和典满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紧张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王必是曹操陈留起兵时就相留的老臣了,对于曹操十分的忠勇。见程昱等人已经缓过气来,急忙问道:“仲德,必在徐州昨日刚得探马回报灵壁失守。不想你等今日便已奔到此处。前日还听说灵壁稳如泰山,怎么眨眼间便陷于敌手?”
程昱苦笑一声,便将经过细述一遍。将王必与车胄听说周瑜下一步的攻击方向很可能是徐州城时,二人顿时慌了手脚。车胄大惊道:“仲德。徐州虽有十万兵卒。可是有五万已被公明带去在琅琊一线抵挡袁军,其余三万分镇各城,徐州城内大军不过两万,而且多为辎重部队、战力低下。万一周瑜发大军来攻,这如何是好?”
程昱道:“两位将军休慌,徐州城城防坚固,吴军虽众却也是久战之师,未必便能奈何得了徐州!现在为今之计。一边应立即急令兖徐各州严守城池,防止吴军突袭。一边应整顿徐州城防,征召城内青壮从军。如此方为万全之计!”王必和车胄二人都是有勇无谋之辈,当下急忙称是,立即命部下照此办理!
果然不过一日后,曹军探马便流星般来报:“吴军兵出灵壁城,大军星夜北进,杀奔徐州而来!现离此已不过两百余里!”程昱闻听大吃一惊道:“周郎果然深得用兵真谛,当真急行如风!诸位将军,立即加紧征召城内青壮,并向城外多派侦骑随时监视吴军动向!”王必等急忙传下令去,一时间徐州城上下忙得是鸡飞狗跳,将大战即临来前的那种紧张、不安、骚乱的气氛渲染得淋漓尽致。
正当徐州城内的曹军上下紧张得日夜不安时,探马忽地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禀报诸位大人,吴军突然在徐州以西约二百里处之陈家集一带停驻了下来。听说是周瑜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正在休养!”
程昱等人闻听自是大吃一惊,程昱心道:“若果是如此,徐州安矣;不过周瑜一定诡计多端,很有可能是计,诱我军出战!”当下想了想道:“诸位将军,周瑜一向诡计多端,前番淮河水战及寿春、灵壁之战可见一斑。现今途中突然患病,不知是真是假,为免中计,我军当静观其变!昱想我等只须小心防守徐州,绝不出战,略他便再有千般诡计也是无可奈何!”诸将知道周瑜厉害,周瑜不来攻打已是阿弥陀佛,自然不会傻到乖乖的送上门去。当下徐州城上下城门紧闭,兵士日夜巡哨,往来不绝,端得是防卫得固若金汤。
过了两三日,曹军探马传来消息:‘昨日吴军拔营起程,行不得三十里却停了下来.军中传说好像是周瑜不堪旅途劳顿、病情转重!”程昱等人一听一时疑惑不定:“难道周瑜真的病了!?”程昱谨慎之人,深恐其中有计,当下仍道:“速速再探,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报我!”探马得令,回马再探!
又过得四五日,探马再次回报:“昨日吴军再次拔营,不过行不得五十里就又停了下来。军中传说:好像周瑜病情实堪不得征战之苦,有吐血之状,吴军们因此人心思归,颇有退兵之意!”程昱等人闻听松了一口气。程昱道:“以目前情况来看,可能周瑜患病确是实情,不过看周瑜强令行军来看,恐怕并不甘心就此回军!而且周瑜虽病,智谋仍在,我军当谨守城池,小心行事。等其自行退兵!”诸将此时都已认为周瑜病重,退兵已成必然,心下安心不少!
就这样吴军屯住徐州以西百余里外一连十余日只是毫无动静,兖、徐诸城见吴军并无进军迹象。防卫渐渐松懈。只有程昱见周瑜虽病却仍强撑拒不退兵、时欲进犯徐州,所以对徐州的防备一直极为严密,日夜小心提防!
这一日。正当程昱稳坐府内抚须赏书时,忽然典满紧急来报:“先生,大事不好!”程昱一惊,急忙放下书简,急道:“小满,何事如此惊慌?”典满急道:“探马刚刚传来消息,萧关前日被吴军李严、高顺部偷袭所夺。然后吴军偷取九里山山区,突然出现在山阳城下。山阳城守军措不及防,被吴军一举而克!”
程昱大惊、面如土色道:“苦也。又中周郎之计也!小满,速请诸位将军前来议事!”典满应了一声,赶紧将王必、车胄二人请来。二人听此噩耗也自惶然不安,口中只是喃喃道:“怎会如此。周瑜不是病重。怎么突袭萧关和山阳?”
程昱苦笑道:“哎,你等还以为周瑜病重吗,这必是周瑜之计也!这周瑜真是智谋百出,先以诈病慢我等军心,松各城防备;再以屡次强行军让我等以为吴军所指仍是徐州!当我等军心渐松,防备渐疏时,他却出奇兵偷袭萧关成功,然后星夜翻越九里山偷取山阳!好一招连环计中计啊!”诸将听得是面面相觑。心道:“怎么已经是小心翼翼了,却又中周瑜之计!?”当下苦笑两声。王必道:“那依仲德之见,我等目下应如何应对!”
程昱想了想道:“萧关、山阳一失,我徐州与兖州的联系基本已被切断!由此首尾难顾矣!”程昱皱着眉头,轻抚了抚额下长须,又道:“以目下情况来看,吴军偷取萧关和山阳的必然只是吴军骑兵部队,其主力定然仍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