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再沿着她脊柱的慢慢滑下。
他的掌心仿似有火一般,滑过之处皆窜起了火苗,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睡衣被他从头上脱去,灯光下,她雪白的身体亮花花地刺着他的眼睛。
怕她会害羞或者不自在,他伸手去关灯,却被她制止,“别关!开着!”
他微怔,他的老婆还真是威武!他怎么就忘了,她原本就与众不同,能将男女之事写得活/色/生/香,明明是处却勇猛无比第一次就敢抓他的兄弟……
所以,开着灯,算什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坚持要开着灯,是因为,她想要他看清楚,在他身下与他承欢的人是她,而不是芊琪……
彼此的衣服除去,灯光下,黑与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激烈的亲吻和爱抚,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蜿蜒着身体,给他最热情地迎合,很快,两人的身体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他的手往下探去,触手湿滑……
心中一阵激荡,分开了她的腿,准备让自己进入……
她却突然不允,双手撑着他,眉目间又娇又柔,“等等,你先叫我!”
“叫你?”他有些急躁,这个时候还玩什么花样?他正上火!
“不嘛!你昨天不也叫我唱歌了吗?”她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言语间却满是撒娇的意味。
这般如水的娇媚怎堪拒绝?他投降,“好,叫什么?”
“叫老婆!”她想了想。
“好,老婆,现在可以放行了吗?”他挺身欲进。
她却再一次拦住了他,脸上仍是思索的表情,“还是不行!你叫我……桃桃吧!”其实,好想要他叫自己囡囡,可是又怕吓着他,这时候吓着可不是开玩笑的,不知道会不会阳/痿……
“好!桃桃!现在可以了吗?”他急得汗水大颗大颗地滴。
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掌控他,让他乖乖听话啊?
陶子决定得让他印象深刻一点,继续摇头,“还是不行!我再想想!”
他急了,“还想?急行军啊!怎可贻误战机!”
她无语了,这叫急行军?
“再叫最后一次,亲爱的老婆桃桃!”她很认真的表情。
他要爆炸了,却又无可奈何,不过,这太恶心了点吧?
她哼了哼,“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他哭笑不得,这话用在此时也太离谱了吧?他果真有个奇葩老婆……
“我身家全交给你了,你还要什么?”他低下头去吻她,想故技重施,用酒精和亲吻将她给弄晕。
偏偏的,在这种决不能轻易掉链子的关键时候,陶子居然挺住了,脸往侧一歪,“不能使糖衣炮弹!使了也没用!就要叫一声!”
他板着脸,流着汗,准备硬冲,“谁说我使糖衣炮弹?我使的是真枪实弹!”
“……”陶子无语,这傻木瓜偶尔说出句话来,还是很有幽默感的……
可是,她怎么能因为一句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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