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反驳,不知为什么,她竟有些喜欢他用这样的语气这般说她,纵然她今晚滴酒未沾,也经不起这酒味的熏染,仿似喝醉了般,双脚发软,无法行走。
“走吧。”没再由着她闹,他松开了怀抱,领着她往观众席走去。
她自己紧了紧军大衣,没有了他坚实手臂的环绕,这大衣空空的,也不似那么暖和了……
不知自己脸上到底有多狼狈,也不敢抬头,只看着他脚后跟跟着他走。
两人都没有看见,在舞台的一侧,郝小海也捧了一件军大衣,一直看着他俩的背影,许久,而后,笑……
老余见了两人笑呵呵地把座位让出来,“来来来,弟妹坐这边。”
“谢谢。”陶子脸色发烫,低着头坐下。
“弟妹这歌唱得可真好,唱得我们团长心花怒放啊!”老余在一边调侃。
陶子努了努嘴,他哪里有一点心花怒放的样子?
老余只道她害羞,而宁震谦又一贯黑脸黑惯了,所以,也不再打趣,笑嘻嘻地另寻了位子去坐。
于是,宁震谦的左边便坐了陶子,右边则坐着汤月明。
她的《兵哥哥》是最后一个节目,主持人上台来宣布晚会结束,之后,部队还有舞会。
自打陶子坐在宁震谦身边,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