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志和彭玉龙这么说说笑笑的同时,从二楼到一楼也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了一大帮人,部长点了点名,嘱咐了一句,便以此类推的挨个旅店像捡破烂儿似的把这一大帮人总算给集齐了。
这政府做事儿真是有提前量,虽然这帮人里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但是当他们到医院的时候仍然是来的有点儿早了,邢志掏出手机一看心里嘀咕着:“这也快八点了,这医生什么的也到了上班的点儿了啊,磨叽什么呢,赶紧整完我好吃饭去呀,哎呀我草,肚子都开始有点儿饿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看着医院门口熙熙攘攘的病人和病人家属越来越多了,他们的体检工作也有序的进行了起来,本来放横一颗心的邢志以为验血得拿个打针管子在他胳膊上抽血呢,直到轮到他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就是拿个小针头对着手指头一个寸劲儿扎一下,流出来的血用试纸一擦就够了,虽然没有前者那么恐怖,但是也有那么一激灵的疼痛。
像他们这帮十八.九的小伙子,连这点痛儿再受不了的话还怎么去当兵,一帮人可谓是走街串巷,楼上楼下的来来回回跑了十几遍,才把这些个化验血啊,测心率啊等等需要大型医疗器械才能做的检查做完。
随后,部长安排他们在家等信儿,这期间不要再去一些人多的公共场合啊,不要抽烟酗酒啊类似这些婆婆妈妈的嘱咐,也算是暂时的解放了,邢志便心满意足的走在乡里的大街上,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肚子,一边回想着这两天体检的种种项目自己有没有不合格的,一边俩眼睛盯着路边的小吃摊儿,这体检任务完成了,兜里的钱还没花,邢志真是别提有多高兴了,看着兜里爸妈给带的散钱都没花了,便寻思着晚上回家的时候也给二老买点儿吃的,不一会儿,这让他陌生又熟悉的小吃街便被他吃了个遍。
这都深秋了,想起来自己母亲有糖尿病,便买了两个低糖的柚子带了回去,给父亲则买了二斤香肠,寻思着晚上跟着父亲喝两盅呢。
自打中午听到了部长说回家等消息,邢志便给老两口儿打了个电话,老两口儿电话里那高兴劲儿就跟中了彩票似的,兴奋的像个孩子,邢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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