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事情是用什么办法能轻松的把上百斤的行李再拖回机场。他可真的不想干这种体力活了。
“我想克利福德应该不会來接我们。”欧阳休把手机装在口袋里。缓缓地说道。“如果他真的想接我们。信上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联系电话。可他却沒有这么做。目的只有两个。第一个的是他在英国树大根深。掌握我们的行踪。不过从我们下飞机沒有人接我们來。他明显是属于第二种。他已经把地址写好了。让我们自己去找他。”
“地址。”钟离婉儿顺手夺走赛文手中的信件。仔细的阅读一遍。撇了撇嘴。重新塞回赛文的手里。嘀咕道。“这哪里有什么地址。我那个克利福德纯粹是耍我们。算了。我们不帮助他了吧。难得來到伦敦。好好逛逛才是。”
“我知道在哪里。”郑寒飞放下沉重的行李。活动活动有些酸痛的肩膀。了一眼信。缓缓地说道。“不过距离太远了。我们还是打车去吧。”
“你掏钱。”钟离婉儿才不相信郑寒飞知道地址是哪里。她郑寒飞提出这个建议明显是不想搬行李。于是给他另一种惩罚。“如果地方错了。那我们三人在伦敦的生活费就全部交给你了。”
好狠。郑寒飞和欧阳休同时咽了口口水。他们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像钟离婉儿这种小魔女。万万不能的罪。
好在郑寒飞对自己的答案有信心。于是点头答应。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把行李什么的放在后备箱。进车对司机喊道:“22bbakerstreet,please。”
“你难道是想去福尔摩斯纪念馆。”在座的四人英语沒有一个差的。刚在后面坐下的钟离婉儿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址。眨了眨眼。对郑寒飞说道。“别以为你贿赂我就可以不受惩罚了。告诉你。惩罚照旧。”
“你在说什么呢。”郑寒飞转头问了一句。随即明白了什么。额头滴了两滴冷汗。“婉儿。你在想什么呢。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啊。”
“这封信上那里写了。”钟离婉儿再次夺过赛文手里的信。在郑寒飞的面前晃了晃。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又不瞎。这上面可沒写有关贝克街的东西。”
“有啊。”郑寒飞指了指信中的最后一句话。解释道:“sherlockholmes。翻译过來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而跟福尔摩斯有关的地方。那肯定是贝克街2b号的福尔摩斯纪念馆了。”
“这难道不是说我们要來伦敦么。”钟离婉儿提出心中的疑惑。
“谁说的。”郑寒飞实在佩服钟离婉儿。耸了耸肩说道。“我么。还是欧阳休。说起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这本。然后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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