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客栈内,张振东与曲天输欢声畅谈,即使明天有一场决斗,两人也没有丝毫倦意。
很难想象,明天就要决斗的两人却在决战的前一晚欢声畅谈,这事要说出去,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忽闻“意”的一声。
张东、曲靖两人俱是一惊,闻声看去,只见一名老者身穿一袭玄衣,面容枯瘦如柴,颌下留些山羊胡须,迈步走进客栈。
两人虽然在谈话,但以两人的耳目就算是十丈之内树叶落地之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而此人来时更未发出一丝声响,由此可想来人轻功之好。
这玄衣老者想不到这么晚了客栈里还会有人。
而且还是两个高手。尤其是那个少年,犹如一把剑,虽然这把剑没有出鞘,但以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另外一人,玄衣老人目光闪过一丝惊讶,走到桌前,看着张振东,道:“你可是武当派的弟子?”
张东起身抱拳道:“在下武当派弟子张振东,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玄衣老人不答,反而“哼”了一声,道:“你师傅时是陈天风还是柳天行?”
张东微笑道:“都不是。”
玄衣老人问道:“那是谁?”
张东道:“家师已去逝多年,恕不能告。”
玄衣老人忽然变的有些激动,道:“那一定是燕天南了,是不是?说,是也不是!”
张振东微微一愣,自己的师傅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没想到眼前这个老人竟然知道师傅的名字。道:“不错,敢问前辈可识得家师么?”
玄衣老人道:“认识,太认识了。”
张振东道:“如此说来,前辈是家师的朋友了。”
玄衣老人冷笑一声,道:“朋友,呵呵呵,以前是,现在却不是了。”
张振东眉头一皱,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玄衣老人冷冷的道:“什么意思,就凭你还不配问。”
张振东大怒,听这人的意思,只怕这人于师傅之间有一段过节,看样子,吃亏的是眼前之人。道:“我是师傅的唯一一个弟子,家师已逝世多年,不管什么事,只要与家师有关,我这个做弟子有权利知道,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冲着我来。”
玄衣老人道:“狂妄,我就看看燕天南他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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