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没有回头，猛然举起了手中的刀，长长的流苏舞动着，“你们都必须得到教训！――”言未毕，一声划破冷夜的凄啸，洞穿了玻璃，也击穿了他的头颅。
阿汤湿坐在地，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梦。
倒在地上的窦常委，无神地漠视着他上方的空气，殷红从他额头流出，很快在他体侧聚成一个小泊。
都过去了吧，窦倩，真神秘，喜欢自己也不说，是生是死还要玩人么？
归零时刻
叶瑞一脚踹开虚掩的厚实的木门，骂骂咧咧，“你妹的，蜜月都过不好，老是让我擦屁股。天那么冷，枪套都涩涩的，不爽！”看到阿汤呆坐着，他干咳几声，“安，汤正非，你别来无恙？”
汤正非没说什么。叶瑞端详一下已去的窦常委，叹了口气，“雷瑶瑶的枪法不错，竟然干掉自己小学女神的亲爹。喂，你看！”
汤正非抬眼望去，不知是角度还是光线原因，死去的窦常委在笑，真的。
法医和员警来处理现场了。
阿汤和叶瑞走出三号楼，“让我过去，你们这些条子，就知道欺负人！看我哥哥出来了！”女孩的娇啼传入鼓膜，阿汤稍微有了精神。小季挣开虚意阻拦的员警，像一只欢快的小鹿，翩然而来，一个飞扑，差点把阿汤冲倒。
“就知道你要逞英雄！刚才那个胖警察还夸我，谢谢我帮你充话费！我还是可以的嘛！”
阿汤没办法，远处雷瑶瑶背着大盒子，伸着胖手在招。叶瑞哈哈一笑，“我安排人手去做事了，你懂的，垃圾车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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