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再也没有回来看左悠一眼,解药还是送了过来了,不过来的人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
老人对于大汉尸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多少有些惊讶,左悠也没有解释,这种事情就是问他,他只要装聋作哑,这件事情还是会过去的,一个死人而已,这里到处都是。
左悠跟这个老人比较熟络,或者是左悠觉得比较熟络,他不知道老人叫什么,不知道多大年纪,他常年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粗布衣服,头发花白,背有些陀,他是专门负责左悠饮食的,也包括解药。
无论怎么样,左悠都是霍克选中的人,独眼龙不可能真得让左悠挂掉。霍克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百老头”中的瑞德家族的一个当家的,斗奴场可是要靠他照应着。他是个变态,他很欣赏左悠的野性,将左悠作为自己旗下主要骁将。
所谓的骁将,就是被下注人买断式投注的斗奴,举个例子,左悠是霍克的骁将,那么左悠每一场比赛霍克都要买他赢,赢了自然是要翻倍的,但是输了,也要翻倍,一直买到一个特定时间。
这种赌法就是滚雪球,投进一格朗,就会变成一万格朗,当然,只是不确定是收益,还是债务。
不过,也不是一个斗奴做了骁将,只有进来一个月的新人才可以被挑选。所以,要是一个赌徒没有绝对的信心,他是不会选一个骁将的。
独眼龙只是一个小小地负责人之一,上面对于这次没有控制好外围非常生气,上面的人自然不能直接找骁将的麻烦,只好迁怒独眼龙,只是他们不会想到,不怕死的独眼龙居然压不住火,要教训教训左悠,结果就是……刚刚的场景。
独眼龙也就想压一压左悠的气焰,没想到这些可好,气焰没有压住,反倒是自己惹了一身的骚,还丢了一条妖兽马鬃金毛鼠皮的皮带!
那可是三星的妖兽皮啊,一条皮带足足有三万格朗啊!
此时,那条皮带正在左悠的手中,左悠无聊地把玩着这条皮带,看着老人把大汉的尸体慢慢搬走,这个老人是他三年来见过最多的人。
奇妙吧,时间会让人莫名其妙地对另一个人亲近。
对于老人,左悠说不上亲近,起码左悠不讨厌他。他其实讨厌这里的一切,慢慢灭失了人性的斗奴,肆意嚎叫、内心禽兽地观众,卑鄙贪婪的奴隶主如独眼龙之流,还有以他性命为赌注的赌客!
“吱吱~嘭!”
大铁门慢慢地关上了,老人做完了他该做的自然会离开,左悠无聊地看着透进屋子的那束光,“今天的事情是不是闹的太大了……真讨厌杀戮啊!”
“嘎嘎嘎……”石头的笑声有一次想起,不只是在嘲笑,还是什么……
……
……
鼻青脸肿的男子不断地后退着,他眼中的惊恐和绝望,原本的斗志和勇气早已殆尽,左手无力地垂下,连接着他小臂与手肘的只剩下几根肉筋。
血液布满他可怜的残躯,终于,他过多失血让他瘫倒在地,一个巨大的阴影渐渐地笼罩了他……
“啊~”
一阵惨呼,可怜的男人被一个长得像座山一样的古巴度给撕开了,血肉、内脏、血流了一地!
古巴度哈哈大笑,场边数以万计的观众爆发出崩山震地的欢呼,这幅血腥的场面无疑让他们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性得到了释放。
这里就是马格姆斗奴场!
血腥,黑暗,暴力,这一切都记载在这片半径五十米、满是红土的角斗场,这片土地因为血而红!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被罪恶之血染红过,每一次染红就像刚刚的场景。
场上的人依旧高声喝彩,除了职业赌徒,没有人会在意决斗的输赢,他们想要的是血液四溅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和暴力给他们的快感,无论男女,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总能刺激他们的荷尔蒙,男人疯狂地挥动着手臂,女人掏出抹胸抛向场地,也有男人甚至抱着同来的女伴在公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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