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是他不是想风流,实在是他对着一个太监风流不起来呀!君靖天的脸色缓和了些,从上官若莲这翻话中他得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支萧于若儿来说是很重要的,重要到对上官云冲是一个威胁!“你说什么?”君月影霍地站了起来,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奴家明白!”柳公公倒吸了口气,忙点头。“二皇子这支如此名贵的寒冰钗,你要自己送才显得够诚意呀!”小顺子揣着手中的礼盒,压力山大地提议。“对民女来说是!”上官若莲不怕死地对上君靖天的眼睛:“皇上应该知道,民女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再过两个月民女就活了十七栽,在这十七栽里面,民女不待任何人的接见,包括民女的爹!皇上莫不成还想逼着民女,当时在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时,也以为自己是受着皇上的偏宠?”上官若莲的字里行间透着强烈的质问与讽刺!君月影倚在一颗大树上的树杆上,饶有趣味地看着曹侍卫把皇后和随后纷至沓来的妃子们一一挡了回去。只是,挡得不怎么漂亮,矛盾全都指向上官若莲。不过,就算不指向上官若莲,这些女人当然也会把敌意加在上官若莲的身上。口喻是父皇下的,她们有再大的怨言,也怎敢怪罪到父皇的身上啊!所以,上官若莲在暗地里又被众妃子记恨了一把。“……”曹侍卫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未免也太强悍了,掀了他身上的铠甲?不准任何人前来碧院打扰到她一点,皇上早已有吩咐,何需上官若莲提醒?“回七小姐,皇后娘娘听说是去找皇上了,其他的妃子也已经回去了!”宫女们感激上官若莲吃下晚膳,知无不言。要是换作在此之前,她们断言不会把皇后娘娘找皇上的事情说出来。“男……”上官若莲刚想开口,被君月影打住了。“这个……这个……”柳公公继续擦冷汗,要是知道二皇子要问他这个问题,打死他也要拖着不过来!君月影掀桌而起,废话,要是他现在能进碧院的话,还论得到一个奴才替他跑腿吗?他巴不得赖在碧院,让上官若莲无论做什么,都在他眼皮底下进行!“皇上,你当时只是问民女,我娘有没有留下什么书信,并没问我娘有没有交代我些什么!另外一点,我娘叮嘱过我,不到轻易把这句话告诉第三个人,尤其是我爹|!”上官若莲很努力地把自己之前的失误漂白着,连你的情敌都搬出来了,你还不满足,她就要跳墙了!柳公公惶恐地摇了摇头,靖亲王要是找上官若莲报仇就天下太平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怨恨朕!”君靖天压下心口处涌起的怒气,他神色复杂地看着上官若莲。“被本皇子掀了!”君月影毫不掩饰地开口。“嘘!本皇子知道,你想说男女授授不亲是吧?”君月影凑到上官若莲的耳边,压低声音:“本皇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还有,不准反驳本皇子,否则本皇子点了你的穴道,直接把你抱走!啧啧,其实,本皇子挺想抱着你走的。你看你要不要配合一下?”柳公公苦笑,别说他不敢做。就算他敢做,被磺得空空如也的寝室哪里有凳子给他坐?难不成他要坐地下?又或者,盘着双腿,坐自己?伶君影齿。“你给朕吹一曲,朕就允了你!”君靖天把那支深绿色的玉萧拿了出来,看着上官若莲的眼里涌现了沉重的色彩。果不然,君靖天握起了玉萧,神色间微微泛起了层悲愤。就在上官若莲松了口气的时候,君靖天忽起盯着她问:“你不是说你娘除了留下这支萧,就没有留下其他的东西了吗?”“上官若莲与就是与皇叔有婚约在身那个废材女?”君月影挑眉,他只知道与皇叔有婚约在身的是一个妇孺皆知的废材女,哪里会注意废材女的名字?“小顺子也已经去做了,不用你去。坐吧,本皇子有事问你!”君月影坐到床榻上,对着柳公公客气了句。“二皇子!”柳公公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看着君月影突如其来的笑,他有种毛骨悚然的不安!“这什么,还不说!”君月影看着柳公公磨蹭的表情,眼里寒光乍现。“气死本皇子了!”君月影频频掀桌,那个该死的女人倚着自己的天人之姿,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众人的面,一脚把他踹到池塘下去!“小顺子,你刚刚看到什么了,嗯?”君月影眯着眼睛,危险地看向小顺子。柳公公狂风中凌乱了一下,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二皇子勿急,奴家马上派人把少了的东西送过来!”终于打发走了君靖天这樽瘟神,上官若莲大大地松了口气,刚想要坐下来安心用晚膳,不料两个宫女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哼,也不怕丢皇室的脸,都被若莲休了,还想赖着若莲不放!”君月影重哼了声,以表示他对皇叔态度的不满。“皇上,请回吧!”上官若莲站了起来,大着胆子赶君靖天离开!反正都撕破脸皮了,也不在乎再恶劣一些!大不了,君靖天治她一个欺君大罪,彻底撕破脸皮!“七小姐,皇上说了宫中的妃子,包括皇后娘娘。你想见谁就让曹侍卫放谁进来!”“哦?那不知柳公公想让我见谁?”上官若莲看着柳公公欲言又止的表情,明显就是受人之托来拉皮条的!“七小姐严重了,奴家哪敢呀!只是,奴家从小就在皇宫里打滚,对宫里人事比较了解!七小姐是初次进宫,不知宫中险恶,奴家觉得七小姐该见的人还是见得比较好!”柳公公带着善意的提醒,循循善诱。天知道,他是受了二皇子那小祖宗的威逼,顶着有可能被皇上发现的危机,跑来充当说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