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了。母亲的仇,卓翎的恨,都抵不过长亭此生给她的爱。那么轰轰烈烈,举世无双。
她闭合双眼,紧紧撕咬住长亭双唇,心底一干情绪化作乌有。在纠缠相吻中变作无言。长亭却愣愣的睁着眼睛,直到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在口中生疏流连,他身上所有沉寂的神经都被唤起,燃烧,沸腾。
他粗糙大手握住安琴脖颈,缓缓轻抚,探入衣襟敞开处,两人间的纠缠更入狂乱。相识相伴十余年,骤然捅破的感情,如烈焰燎原,无法扑救。
长亭紧紧吻住安琴柔软双唇,用身体将她轻盈身躯压在地上,她只有紧紧闭着双眼去感受,双臂挂在他的肩上,不肯松懈。雪白氅衣被长亭甩在一边,此刻无需理智,热烈之情焚烧着身躯。她胸口衣襟敞开,长亭低哑着声音轻轻嗯了一声,俯下头去,在柔软高耸处磨腻。如果在此时,冲破两人间最后一层隔膜,安琴心甘情愿。
可是,殿门处响起急促的敲门之声。
两人被惊起,方才发现刚刚的凌乱,尴尬相望,语音混沌。
只听门外是小虞的慌乱声音。“万岁,又急报传来,请您移驾。”
安琴收回放在长亭半露着的身体上的目光,扬声回道,“候在门外!”
长亭强迫自己冷却下来,喘着粗气拽过安琴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披在了她身上,喑哑的说道,“入了夜,我在寝宫等你。”他避开安琴视线,抿着薄唇,胸口起伏不平。
安琴粗略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氅衣盖住胸前凌乱,将长亭拉至眼前,在他唇上轻吻,似有留恋意味,“近来守卫甚严,千万留心。”缓缓低语,让长亭心颤,只好连连点头。不再言语。
安琴起身,目送那黑色身影隐遁在大殿阴暗之处,她方才走了出去。推开沉重殿门,便看到焦急守在殿外的小虞迎了上来,“万岁,各地传来急报,千岁爷在议事殿召见各州刺史,要您即刻过去。”
安琴眼底犹有春意,面颊泛红,小虞细心留意不禁心生疑惑,却不敢多问。安琴心不在焉的答了句,“走吧,我们过去。”说完,安琴便要抬步而行。小虞却轻缓叫住安琴,“万岁,先让奴婢为您理一下衣服吧。”
安琴双眸泛冷,凤眸凛凛注视着小虞。小虞却只顾着为安琴整理衣服,并未看到安琴的威慑。
须臾之后,安琴乘坐步辇,过到议事殿。
许是安琴心底紧张过度,但她总觉得,自她迈入大殿之后,卓翎的眼神就没能从她身上移开过。安琴在卓翎身边长大,太清楚卓翎的心思细腻,没什么事情可以逃得脱他的法眼的。她刚刚的疯狂让她无法冷却下来,面色烧红,唇上光泽鲜艳欲滴。
卓翎听着各州刺史的回报,默然不语,紧紧盯住安琴的一举一动。她不抬头,手上握住披风一脚。
“西北那边儿……”北洲部刺史跪在地上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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