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帝。就像,她的母亲那样,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宁歌跑了过来,拉着长亭的一只手臂,“爹,生气了?”
宁歌知道长亭躲这一箭简直是易如反掌,才敢玩的,她又不是那没轻重鲁莽的孩子。
看长亭这样,宁歌嘟着嘴,开始撒娇。
长亭换上不笑不冷的表情,“没有!”
长亭就是这样,从来学不会温柔。
闻人玉看了看长亭,叹了口气,“你这个爹当得,真还不如薛玉楼!”
对自己的宝贝女儿都不苟言笑,一点意思都没有!
碰巧,薛玉楼也走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样子像是朝中的人。
薛玉楼挥手令众人停下,自己则了过来,扬声笑道,“在说什么?”
“亚父!”宁歌有些委屈的看了看薛玉楼,她以为长亭是生气了。
薛玉楼华美朝服之下,还是云淡风轻的温柔模样。
他疼溺的揽过宁歌,动了动淡眉,笑道,“宁歌啊,你叫我亚父,叫长亭爹,这都很对。干嘛叫这个人玉哥哥!难道,我和大将军真的比他老这么多?”
确实,闻人玉已练成长生不死,容颜不老,他这个皮囊可真是天衣无缝,肌肤如雪,一点瑕疵都没有。与之相比,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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