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亭心底骂了一声该死,漆黑双瞳闪动着一丝狂乱的光,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出帐外,有些气急败坏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却越缠越紧,怎么也弄不开。
安琴侧躺在床上,露出胸前白皙风景,娇笑连连,看着长亭发疯的样子她突然很开心,他只为她疯,让她感到骄傲。
安琴将手放在长亭的手上,俯身上前,为他解开那缠绕的绒绳,上衣滑落,长亭捧起安琴的脸,欲要吻上去,却被安琴轻轻推开。她坐到长亭身后,看着长亭背上的伤口,安琴霎时间打落了两行如霜雪般纯净的冰泪。落在长亭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长亭深深吸气,这一种疼痛,恐怕是世间最甜蜜的疼网游之均衡爆炸师。
他大手将那个淘气的安琴拽了回来,宽阔肩膀压了上去,不让安琴继续胡闹,他的吻一路落了下去,在她胸前流连片刻继续下滑,直到她平坦的小腹下。安琴总说长亭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长亭也说,“你的身上也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也许,这就是属于两人间特有的印记了吧。
随着安琴一声清浅的###,长“百度搜索本书名+听潮阁看最快更新亭长驱直入,暂停一瞬,律动起来。
屋内残红摇摇欲尽,屋外霜雪天气冰寒彻骨,都无法抵挡住二人间抵死的缠绵。分别几日,如隔三秋。这一场爱,早已经铭心刻骨,任凭是谁,都难以将他们分开了。她对长亭的依赖已经融到每一寸血液之中,有他的一天,才会有安琴的一天。
爱到情浓时分,言语已经苍白无力,时光自指缝中流逝,唯有更紧密的契合才是对爱的最好诠释。
安琴紧咬着手指,感受着一次胜过一次的冲击,唇间漾出一丝一丝清浅婉转的低吟。男人沉闷的呼吸声,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如刀似剑,闯入了门外薛玉楼的耳朵里。
他端着茶盅的手不禁颤抖着,痛骂着自己,怎么一向清心寡欲的薛玉楼竟然在几天之间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这么没有出息!他大可以让齐辉送上来,即便齐辉不在,还有药童,还有店家,为什么偏偏要自己来!他们是夫妻,他们睡在一起是应该的!薛玉楼冲着自己的心大声喊道,可是他就是痛苦极了。他弯下腰,将茶盅放在门外,跌跌撞撞的转身下了楼。自安琴回来,看到她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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