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张庭威接着说道:“老臣几代忠心耿耿,祖上却遭遇横祸。冤屈致死,老臣恳请皇上金笔,为老臣写几个字。”
小皇帝倾身问道:“所求何字。”
“老臣求皇上赐,忠毅持家四个字。”
小皇帝眉开眼笑的答道:“轩公代代忠良,让寡人赐这四个字不为过。寡人允了,老爱卿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了?”小皇帝巴不得张庭威这么一直要求下去,好过足皇帝瘾呢。
张庭威再次向上叩首答道:“吾侄金亮,早年流落深山,已无黄籍,但其祖上牌位仍留,老臣已经核对过了,金亮其祖正是我清河张家走失之子弟,愿吾皇开恩,让金亮从回黄籍,认祖归宗。”这个凭空而出的牌位的真假,当堂之上恐怕只有张庭威一人知道,虽然张金亮对是否能回到黄籍无所为,但是这件事情被张金亮喊了几年族叔的张庭威当作了一件心病,总是在想方设法地帮助张金亮回到清河张氏的族谱,认祖归宗。
正在兴头上的小皇帝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道:“准。”
大堂之上一片寂静,刹那间,如同一块石头落入水中,整个朝堂沸腾了。
“皇上不可,皇上不可。”四周无数个声音在喊道。西晋户籍制度管理之严格,后世恐怕无任何朝代能够比得上的,尤其是黄籍的管理。虽然士族和庶族两个词语上只是一字之差,但是这两个群体在西晋这个社会里面的地位的差别却如同天隔,这里面涉及到了无数政治上的经济上地利益纠缠,这两个阶级的疯狂对抗,消耗了西晋大量的国力,也造就了西晋灭亡的主要原因。
张庭威此时把这件事情提出来,如同踩到了朝中这帮把持朝政地高门华族地尾巴,把这些高门华族,对王勇强引起的那场大屠杀的怨恨,以及对现在把持朝政的司马越政治集团的不满全部都勾引了出来。
“皇上,士庶天隔,早有定规,张昊出身卑微,野性未除,现虽然已经沐浴天恩,回归正道,但无黄籍,远非华族中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块祖宗牌位可是什么都代表不了,没有黄籍坚决不能让张昊进入清河张家地族谱,望皇上收回成命。”
“张轩,你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了,你怎么能想出这种主意来壮你清河张家地势力?”
“皇上,张昊虽然有大功于朝廷,可是此子驱逐朝廷命官,私造甲兵,私领青州牧,其罪当诛,饶其性命不死已是天恩浩荡,他怎能如此无耻。”
“皇上,张昊在青州无恶不作,他竟然命其手下把我大晋士子挂在杆头晾成人干,让路人瞻仰,这种人物岂能让他挤身士族?”
“皇上,张昊在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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