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刘聪的大营,共同来到了刘景的大帐看望背上受了箭伤的刘景。
两人一进大帐,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扑面而来,两人定睛一看,只见大帐中央羊皮塌上一动不动的趴着一个人,在帐中篝火的照耀下,那人裸露着的受伤的背部明瓦亮,肿起老高,在周边其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片片的疹子和一个个大大的水泡,在那人的头侧,一大片呕吐物正在那里向四周散发着浓郁的臭气。
一个法师手摇尾在帐内又蹦又跳,正在给昏迷中的刘景坐着法事,而楚王刘聪坐在旁边的毯子上目光呆滞的望着爬伏着的刘景,一声不吭。
“怎么会这样?”看到如此诡异的情景,王弥是又是高兴,又是庆幸,又是害怕,高兴的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刘景终于在青州军的面前碰了一个大钉子,庆幸的是幸亏自己作出了正确的选择,没有去和青州军作对,害怕的是受到这么大的损失,刘聪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刘聪派自己去攻打青州兵那可如何是好。
不是他怕打仗,而是精于盘算的王弥不愿意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无谓的战斗,这个年月实力就是称雄一方的基础,没有了实力,一切都是渣,他王弥能够被刘渊封为征东大将军不就是他过黄河的时候手下有4~5万人么?没有
这个时候让他王弥去和青州兵死磕?
始安王刘耀看到刘景的惨象,也不禁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他跪在刘聪身后,悄声向刘聪问道:“汝阴王受点伤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刘聪阴沉着脸并不理会两人,在一旁兜的安阳王刘厉却烦躁的说道:“谁知道,自从战场上回来,汝阴王就是这样,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按理说汝阴王受的伤并不重,那只箭穿透铠甲扎到肉里面才办寸深,要搁着平常,汝阴王裹巴裹巴就又上战场了,娘的。真是个邪门了,今天跟着
冲锋的人里面有几十个都是这个样子,要说是青州的巴,可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受箭伤也是这个样子,有些人受了伤了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奇怪,真奇怪。”
刘厉一说完。王弥和刘耀同时变色,最近这两天,由于青州军即将到来地消息在匈奴的几个大营里面已经传开,有关张金亮和近卫军各种版本的传说正在以极快地速度在匈奴大营里面传播着。
本来。匈奴人和青州的张金亮井水犯不着河水,互不熟悉,作为匈奴下层的士卒也根本不知道青州的张金亮是那棵葱,不过随着匈奴人到处抓捕洛阳四周地民壮,这些流言自然而然的就进入到了匈奴内部,更何况王弥手下的那帮人在添油加醋的一说。各种传说变得越来越真实,就连平常根本不相信这些东西地王弥也有点半信半疑起来。在加上今晚发生地这些奇怪的事情,更加印证了大营中流传的各种传说,就连刘耀也不禁惴惴不安了。
“楚王殿下,青州兵凶悍异常,再由张金亮那妖人的妖术协助。青州不可力敌啊。现在咱们还没有遭受太大损失,虽然洛阳城还没有破,不过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随时可以再来。”王弥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看着面无表情地刘聪,他不知道现在说撤退是否合适。
还没有等刘聪说话,在一旁的呼延郎早就忍不住了,怒道:“汝阴王被青州那帮宵小伤害,生死未卜,征东大将军不想着如何为汝阴王报仇,却时时刻刻想着如何逃走。征东大将军如果害怕的话,尔等且在一旁看着,等我明日取张昊那厮地脑袋前来如何?”
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