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马鞍旁边斜挂着的夹钢花纹战刀,代替了以前挥舞着的棍棒,骑在马上向挡在道路前面的人挥舞了起来。
没有警告,没有过多的废话。马队前面闪起了一片的腥风血雨,刹那间,风声,哭声,嚎叫声,惨叫声,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拥堵在队伍前面地人群一下子全都向两侧涌去。把中间的大道让了出来。
“走。”开路的第一小队的小队长面无表情的向后面挥了挥手,跃马扬鞭向前冲去,丝毫不管那些被砍翻在地。或者被乱跑的人群挤倒在地地人在马蹄下的惨叫,也更不管已经撤退到两侧的寿邱里居民地咒骂和飞来地石块。
马蹄纷飞,脆响连连,200匹战马,1000余个马蹄踏在还在躺在地上的人身上,发出瘆人的响声,配合着人员地惨叫向远方传去。
听到后面的动静,还拥堵在前面的人们扭头看到挥舞着的马刀,奔驰的骏马的时候,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纷纷向两侧让去,但是还是有反应迟缓的人被冲来的马匹撞倒在地,或者被辟砍过来的战刀削掉了脑袋,倒在地上,转瞬间又被后面的战马踩成肉泥。
近卫军回归之路简直就是一条用人的尸体铺就的鲜血之路,也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躺倒在了马蹄下面,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拥挤的人群脚下丧生。
当近卫军把火海抛在背后的时候,在前面开路的第一小队所有队员的两把战刀都成了锯齿。也幸亏有这种锋利的战刀在前面开路,否则光靠挥舞沉重的专门用来破甲的并不锋利的掩月刀来开路的话,就是把近卫军这200人全部用上,恐怕就是累死也冲不出来。
一路的颠簸也早就把马背上昏迷的王勇强震醒,不过他在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不是的回头望着那越来越高的火焰,和冲天而起的黑烟,路上除了王忠一直陪伴着他以外,忙碌的其他队员也无人上前搭话,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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