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强的一句“齐唱兄弟”让郭敷一皱眉头。王勇强身这种事情好多人知道,况且他还娶的是王家的家奴,在大晋这个极其讲究出身的年代,在对外交往过程中可是处处低人好几等地,敦煌郭家那可也是世袭的华族,郭敷一直称呼王勇强为将军,就是因为如此,他决对不会和王勇强称兄道弟的,士庶天隔,在华族的眼中,王勇强这种人不过是一个能打敢拼的奴隶罢了。
王勇强乐呵呵的要拉郭敷坐下一起喝酒,郭敷却后退一步,躬身说道:“其昌军务在身,不得饮酒,还望将军海涵,”他说着话,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王勇强身上的铠甲,“早就听说青州铁军铠甲坚固,刀剑犀利,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其昌自幼爱好收藏刀枪剑戟,弩弓铠甲,今日见到将军身上铁铠,心中瘙痒难耐,不知将军可否借给其昌一观。”
王勇强笑道:“想看铠甲,那又有何难,其昌兄弟只要喝下这杯酒,就是10套铠甲我也让你看了。”王勇强说着已经从旁边接过碗酒,递了过来。
郭敷看了看那碗红彤彤的果酒,浓郁的酒香一下子把他的酒虫勾了上来,但是他可是知道,今天这碗酒一旦喝下去,那自己就在也说不明白了,和庶族称兄道弟,他的前程,他的官途都将受到影响,理智还是战胜了他的欲望。
“军法如山,还望王将军见谅,”郭敷再次躬身施礼,“将军也是军人,应该知道军中军法的厉害。凉州军团严禁饮酒早已是惯例,还望将军海涵。”郭敷回答的很巧妙,让别人抓不到任和的把柄。十几上军中的军法只是对下面地那些奴隶的,象他这种华族根本不受哪个限制。
王勇强无奈只得讪讪的笑了一下,自己的热脸贴了一下人家的冷屁股,他心中也不是滋味。在济南时,济南郡那些大大小小的华族哪个敢不给他面子,可是现在这是洛阳。他的面子在这里一分钱不值。
他端起碗中的果酒一饮而尽,把碗递给了杂役,重新坐回了座位上,伸手一指对面,“郭先生请坐。”郭敷既然给他见外,那他也就又换上了一幅公事公办地脸色。要不是郭敷笛子吹的好,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还真懒得搭理这些士族呢。
“先生从凉州千里迢迢来到洛阳所为何事。不会专为夜泊洛阳永桥吹笛子而来的把。”
王勇强一拉下脸色,郭敷就知道不妙,王勇强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感觉想近距离接触那种铠甲的可能性一下子远了好多。
他一边随口应付着,一边在腰里面摸着。终于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从怀中掏出一把弯曲的短剑,双手托住拿了出来。
在周围灯光照耀之下,一把象牙做柄,浑身上下镶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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