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装备都背着15斤40斤上下)的武器装备,要是按照这样的状态赶到战场,他们能对付得了经过严格训练的铁甲步卒么?
“传我命令,减缓速度,缓步前行,逐步调整身体状态。”王永强又向身后看了一眼,“让后勤装备赶紧下船,快点赶过来。”
就在近卫军的身后,无数的船舶把水河照的通明,一座用备用桅杆和船板搭建的临时码头上异常忙碌,各种作战物资和后勤人员不停的从一艘艘船上往下卸载,百十名工程人员还在不停的用各种木头扩大着码头的规模,
作为后勤部长的秦禄此时正指挥着架在桅杆上的吊杆把一辆大车从船上吊装下来。大车上装着成捆的标准的寸半直径的钢管。
在岸边已经升起了数堆大火,猩红的火焰正向四周散发着巨大的热量,在火堆旁边几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面,哭声四起,下午的时候带头下水搭建便桥的船老大和几名年纪较长的船工已经永远的闭上了他的眼睛。他们的尸体被停放在中间的帐篷里面,尸体上覆盖着鲜艳的红黄双色战旗。
在旁边的几个帐篷里面,几十个随队大夫正抓紧时间为还活着的下水船工治疗着。
燃烧着的巨大建筑群向天空喷吐着火舌,火焰卷着乌黑的烟尘和无数的火星,打着旋冲天而起,而后又重新落了下来,四周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只有站立在院子当中的那只闪亮的铁甲重骑依旧那么光彩照人。
刘福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冲锋了,还在院中能够活动的铁甲重骑已经不足70人,芶家军那个巨大的方阵像一个水中的石,骑无数次的冲击,依然挺立在那里,并且还在缓缓的前行。
他们根本没有理会铁甲重骑骚扰性的攻击,而是缓慢而又坚定的向高台的台阶逼去。
为了阻止芶家军地重步兵逼近台阶,迫不得已的铁甲重骑在铁甲侦骑的掩护下发动了对
铁甲重步兵的数次正面冲锋。虽然每次冲锋铁甲重方地长矛长戟,然后撞到对方的盾墙上,可是丧失了速度的铁甲重骑在也无法前进半步,甚至每次都要有几个铁甲重骑被对方用长戟拉下马几个。
铁甲重骑的长矛消耗完了。他们就用马刀,用马撞,虽然每次冲锋芶家军步兵方阵中的步兵伤亡都要比铁甲重骑多上数倍,然而人员占绝对优势的芶家军方阵中心马上就有重步兵上来把缺口弥补住,重新支起盾牌长矛。
扫清高台上残余弓箭手的铁甲学员为了防止芶家军攻上台阶,已经用长矛在台阶口连接成拒马高而后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向方阵中间巨盾遮挡不住的步兵射击,无奈他们地人数也太少了点,弩弓的射速又低得可怜,他们对数百人地巨大方阵造成的损害非常的有限。
“坚持住。我们的援兵马上就要到来,弟兄们跟我冲——”。刘福高举马刀再次冲向已经变地越来越薄的空心方阵。他把铁甲重骑因为要保持阵型的严整而要求的速度限制完全抛在了脑后,整个人站在马背上,以减轻马的负担,把马的速度提高到了极限。已经疲惫不堪地马喘着粗气,驮着主人和沉重地铠甲义无反顾地冲向前方,由于面帘(马面甲)的阻挡,那马根本看不见前面地情况,完全依靠骑手的手和脚来控制奔跑的方向。
马的胆子很小,他根本不敢向密集的长矛方阵冲击。
寒风带着旁边建筑燃烧形成的灰烬。透过新式头盔的缝隙刮进刘福的眼睛里面。吹的他都有点张不开眼睛。刘福只是确定了大致的方向,就站在了马背上。把马刀向前高举,近了,更近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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