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胜,不攻而破,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大师兄,你着相了。”
星辰子给人的感觉非常古怪,看似四五十岁模样,又有着七八十岁老人的沧桑,叫人无从看清他的相貌,一双比平常人更加漆黑深邃的眼睛,似乎蕴藏日月轮转,世事变迁,大道真言。
看的越久,越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千鹤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星辰师弟,如今可不是探讨修为心得的时候,你们坐忘峰究竟打算派谁上,还要你来决定呢。”
星辰子望了望两侧客座方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千鹤道兄,这一场,也算我们输了,不必再打了!”宋问突然开口道。
他的心思算计,比起其他几人,更胜三分,只看身后各派弟子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道,这一战若是再被打的落花流水,气势必将更加低落,后面几场想要板回来,将会难上加难。
倒不如索性放弃,也好激一激年轻子弟们的好勇斗狠之心。
果然,话音刚落,宋问身后有一男子道:“老师,何故轻言放弃,弟子可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呢。”
此人言语之中,满是愤怒不羁,与他神清骨秀的斯文模样截然相反。筑基中期的修为,算是相当难能可贵了。
千鹤子正对星辰子惊人的判断震骇不已,听到宋问和此人的话,无意的挥了挥手,道:“道友可真的决定了?如此我连云道宗对这场胜利,就却之不恭了!”
宋问重重点了点头,其他几派也没有出声反对。
“还真是可惜呢,见识不到冬阳师兄的手段了!”千鹤子身后有人调笑道。
与星辰子一般闭目不言的李冬阳没有半点动静,对这样的局面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师徒二人均是一样的看淡争斗。
“罗轩,你去向元墨峰的师兄们请教一下吧!”宋问瞥了一眼身后的愤慨男子,温和道。
“是!老师!”罗轩身子一跃,重重落在来仙台中央,溅起一片碎石尘土,“不知元墨峰由哪位道兄出场?”
此子刚才还一副冲动好斗的模样,上场之后已完全冷静下来,叫人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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