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以为我冀州良善可欺不成?”
面对韩枫咄咄逼人的质问,公孙瓒显然早已经有了准备,镇定自若的回答道:“奋威将军有所不知,黑山军张燕乃是某结义兄弟,听闻他与韩奋威有了些许误会。你们都是瓒手足兄弟,实在生怕你等彼此产生误会,故而特意从幽州赶来调解。”
韩枫知道这些枭雄的脸皮异于常人,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厚成这副模样。随即没好气的说道:“将军倒是好大的气派,既然是前来调解何须带上诸多幽州铁骑?况且,将军若只是为了进入冀州,何不递交公函与我等商议?如此妄动干戈,实在有伤你我两家的友情。”
公孙瓒依然丝毫不以为忤,继续狡辩道:“将军此言差矣!某毕竟也身系一州安危,岂可轻易亲临险地?若非生怕冀州因此战而大乱,致使整个州府尽皆卷入战火,某岂会千里迢迢从幽州赶到此地?倒是贵军对于我军的善意不能理解也就罢了,何故还袭击我军大营,致使我军损失了诸多兵马?”
听到公孙瓒如此厚颜无耻的倒打一耙,冀州将领们的脸上都不禁显现出一片激怒之色。韩枫也怒极而笑道:“将军说笑了,我冀州将士自有守土之责,若是将军私自闯入我冀州疆界,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敌意。”顿了顿,韩枫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须知,我冀州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来去的后花园。”
韩枫那略带警告的话语,立刻引得冀州众将纷纷喝彩,也让幽州的将士脸色阴沉了几分。
公孙瓒见口舌上讨不到半分便宜,便正色说道:“韩奋威口口声声说我侵犯了贵军疆界,可是如今尔等却站在渤海郡的土地上,这渤海郡的太守可是我家从弟公孙范,不知道将军此举算不算无故侵犯他人疆域?”
没想到自己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竟然成了别人攻击自己的口实,就好像将手中的刀递给了别人,来攻击自己的盾,让韩枫一时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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