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身为一郡太守,不能保境安民,驱逐黑山贼寇,岂敢当将军谬赞?”
“太守大人过谦了!”韩枫闻言微笑着安慰道:“这张燕乃是黄巾逆贼中少有的大将之才,麾下更是有雄兵数十万之众,手中更是握有井陉天险,岂是轻易可以打败的?此次本将亲自前来,就是想与他面谈一番,希望彼此能化干戈为玉帛,不知道两位大人以为如何?”
“这……”出身清河崔家的崔琰自然对那些黑山贼人没有任何好感,不过对于韩枫的强势他也是早有耳闻,此时只好换了个方法来劝阻道:“这张燕乃是出身黄巾道的叛逆,州牧大人一向对这些叛逆深恶痛绝,若是与之和解会不会玷污了使君的赫赫名声?”
韩馥在给韩枫奏请立为奋威将军的同时,也自上表自领冀州牧,故而崔琰对他的称谓才变了州牧。刺史只有监察地方官员的职权,而州牧却有着行驶一州军政的大权,为了更好的行驶冀州军政大权,韩馥自然也不能免俗的割据冀州以自立。
“崔大人多虑了!”韩枫浑不在意的说道:“家父虽然爱惜羽毛,但是更加爱民如子,那些黑山贼众虽说是出身黄巾道,但究其根底也不过是些被卷入战争的无辜百姓,其中大部分还是我冀州子弟。若不是生活所迫,哪个人愿意过这等刀口舔血的日子?相信只要我们肯给予他们机会,黑山贼众也是可以改邪归正的。”
“将军果然宅心仁厚,下官钦佩万分!”崔琰毕竟是世族中比较开明的官员,否则也不会主动裁撤家族私兵,配合韩枫的新政。当下便为韩枫谋划道:“如今天寒地冻不利于用兵,那些黑山贼又缺衣少粮,根本无力再对我常山各府县维持攻势,所以那张燕干脆将部队缩回太行山,严守井陉要道,想要约他出来相见恐怕不容易。”
韩枫微微一愣,忍不住赞叹道:“这张燕果然是个将才啊!深知在这样的寒冬,我军随时可以发起突击,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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