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李孚。”那文臣还不知道即将大难临头,依然满面笑容的回答道。
“李孚?”韩枫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刚刚鞠义将军也说了,这冀州非我韩家私产,家父被奸人蒙蔽作出将州府私相授受的事情,枫身为人子,不能坐视父亲作出如此不忠之事,故而加以纠正,除了李大人还有何人有异议?”
在场的文武官员毕竟都不是傻子,此刻当然已经听出韩枫言语中暗藏的杀机,当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反对。李孚等人也终于明白自己处境不妙,连一向张狂的鞠义也变得脸色阴沉起来。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只有李孚大人他们有意见了?”韩枫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来人,给我讲这几个不忠不义之徒拿下。”随着一声令下,一群甲士立刻蜂拥而入,将李孚等人围在中间。
李孚等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跪倒在地连连说道:“少将军明鉴,我等完全是为冀州考虑,不曾有半点不忠之心啊!”
鞠义也满脸不服的说道:“少将军,此举恐怕不妥吧,李大人何罪?不过就事论事,如何就被冠以不忠的罪名?”
韩枫满脸冷峻的盯着鞠义,一字一句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李孚身为家父的属官,在冀州生死存亡之际,居然心向那袁绍,这是他们取死之道耳。”说完,又转头对那些甲士说:“立刻将他们拖出去,斩首示众。”
“喏!”那些甲士立刻领命将李孚等人拖出门外,不理会他们的挣扎呼喊,很快就将之斩首,然后将四颗热气腾腾的人头端了进来。见到韩枫如此心狠手辣,在场那些有异心的文武官员都吓得噤若寒蝉。
鞠义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出言质问,反而引得韩枫将那些人斩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霍然起身道:“少将军你如此残暴,草菅人命,鞠某实在不想多待片刻,这便告辞了。”说着,起身就想离开议事大厅。
可是那些守住门口的甲士哪里会让他如愿?没有韩枫的命令谁都别想离开,所以他们立刻伸出手中的长矛,将鞠义挡在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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