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雨交加,阵阵急骤的雨点仿佛击打韩枫的心上,令他的心情愈发的急切,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焦急的朝门外看去。心里那颗大石头一直堵得他心头发慌,让他有一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少主!来了,来了,沮授先生他们来了。”就在韩枫烦躁到了极点的时候,守候在门口的家丁终于飞快的将讯息传了进来。
韩枫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急忙快步迎到门口,对来人执礼道:“学生韩枫拜见先生,还望先生救我一命。”
沮授和身后两个将领都正在家丁的服侍下脱去身上的蓑衣,闻言顿时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扶住韩风说:“公子折煞沮授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分属应当,不知公子所谓何事?”
韩枫见沮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这才正色道:“我父亲听信奸人谗言,竟然欲将州事托付于袁贼,我韩家如今已经危如垒卵,还请先生救我一命。”
此言一出,顿时让在座的三个面面相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韩枫嘴里说出来的。想起这位公子爷以前的斑斑劣迹,沮授等人还是为之汗颜。
身为冀州刺史韩馥的独生子,这位小爷可是整个最根红苗正的太子爷了。平日理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在邺城里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前几天还为了争抢一个歌姬,和大冀州大将鞠义的公子鞠武大打出手。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险些一命呜呼。
他现在脑门上,那裹着的厚厚止血布,就是那次斗殴留下的纪念。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什么时候有了如此敏锐的危机意识?难道被鞠武砸了一下,他居然开窍了吗?沮授等人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要不是眼前这张脸实在太过熟悉,他们甚至会怀疑他是假冒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确实完全正确。眼前这个人虽然身体还是他们熟知的韩枫,但是他的灵魂却已经被来自千年以后另一个人所代替。
韩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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