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身旁一个老汉箭步冲上前来,也是一脸错愕,跟妇人一样惊异的盯着君北。
君北还是仓皇的模样,未留意到二老的神色,只绕过两人边走边道:“爹娘,不能多说了,早上睡过了头,我得赶紧回学院,不然学生们都要等急了。”
老妇刚要张口辩说什么,老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到了身边,抢话道:“君北,你忘了吗,学院今个儿放假,眼见中秋节到了,谁家不团团圆圆啊。你昨晚回来时就晕晕乎乎的,莫不是病糊涂了吧?”
“是吗,我病了?”君北口中问着,脚步遂也放慢了一些,在记忆中寻找着自己生病的印象,却是茫然极了,“爹娘,我怎么记不得了?果真是病糊涂了吗?”
我急忙运功升高了他的体温度,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不由得笑了,道:“还真是的,瞧我这记性。”
二老忙不迭点头,连连称是,老汉道:“既是病了,这几日就好生歇息在家吧。”
君北正要应声,想了想又道:“我寻思着中秋节时,不如画上一幅‘合家欢’,裱起来挂在堂中,也算是庆祝了。刚见画案上的画纸不多了,颜料也缺一味,我得出去一趟,把东西都给置办全活了。”
二老眼见强留不下,只得放他离去,老妇扯着老汉的衣衫问道:“老头子,君北这是怎么了,好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老汉道:“我也是瞧出了这个,适才才不让你多言,他若是忘了过去,岂不是好事?那只冰妖害他不浅,如今莫非是良心有愧,要放过咱们儿子?”他兀自揣测,嗟然一叹,目光追着君北离去的方向,便是多时的黯然长忧,“但愿不是空欢喜一场啊……”
龙凤镇虽说不大,若是所有人一齐走在街上,照样也是人山人海,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四邻八方谁家若是有了点稀罕事,更是轻易就能传得人近皆知,想藏都藏不住。
这天正赶上每月的庙会,游人信徒,往来不绝,市面百货云集,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君北悠闲的在人群中走动着,自有一股书生的儒雅气息萦绕在他身上,反而显得格外出众。街边小贩贱卖的书册,或者奇石怪玩之类,总能引得他的驻足,仔细的翻阅着,把玩着,十分爱不释手,苦于囊中羞涩,却是舍不得买下。
渐渐的,君北隐约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耳边不断有一些闲言细语,皆在对他指指点点。待他去寻找声音来源,议论声便戛然而止,那些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始各自忙碌,说话的说话,走路的走路,买卖的买卖。他转身过后,言论反而甚嚣尘上,更加肆无忌惮开来。
君北终于按捺不住,几步冲到了那些人中间,强忍着怒气道:“都是乡里乡亲,有什么话何不拿出来说呢,躲在人家背后说长道短,倒不像是君子之举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嗤”的一声笑出,扭动着肥臀凑近了君北,尖声道:“哟,这不是顾家少爷嘛,大伙儿快来瞧呀,原来那些精啊怪啊的,喜欢的是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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