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了?”马冬丽毫不示弱地反击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女死者不是被强/奸的?单凭她体内的精/液就可以判断她是自愿的?”夏谷宇和马冬丽两人的观点似乎从来就没有一致过,只要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场的话总是一路从现场争论到案情分析会甚至可能一直争论到结案。
“女死者外/阴并没有明显的撕裂伤,而且她的下腹到膝盖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口,可见女死者生前发生的性/关系是自愿的。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一点跟你刚才所讲的过度杀戮格格不入。按道理的话,凶手对死者的四肢包括脑部都有过攻击,应该不会放过大腿部位的。如果是仇杀的话,大腿的股动脉的血液流动不是更加可以刺激凶手的报仇欲望吗?可是为什么凶手偏偏对女死者的下腹和大腿没有下手?难道是《七宗罪》里面的约翰.多伊?难道也跟上帝的旨意有关?跟什么暴食、贪婪、懒惰、**欲、骄傲、嫉妒和愤怒有关?呃……我呸,上帝什么的让他去死吧!”马冬丽的思维也随着自己的分析陷入了僵局,她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思维发散到了美国惊悚片的杀人狂魔去了。
“马冬丽,我看你是看电影看到走火入魔了!其实,这个案子没有那么多的纠结,就是一个男人杀了他的情人。这间出租屋极有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和女死者的幽会地点,而昨天可能是幽会之后一言不合的掐架,最后导致了那个男人杀了他的情人。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女死者威胁那个男人要他离婚什么之类的。你知道的啦,男人出来玩玩可以可是要他当真娶这样一个女人回家就根本行不通。不说他本身的老婆是那么漂亮,就算是从政治形象出发他也不可能娶这样的女人。所以一时情绪失控,他就……”夏谷宇满脸嗤笑地讥讽着马冬丽,对于这个女人的天马行空表示了严重的鄙视。可是他自认为无懈可击的案情分析却被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沉默不语的吴子胥给厉声打断了。
“夏谷宇,你给老子闭嘴!你是不是想被人扒了这身警服回家呆着去?”吴子胥的怒气来得十分的猛烈,坐在车内的夏谷宇和马冬丽被吼得面面相觑。
“头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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