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问的是你昨天和今天两次上去九楼到底是有什么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经过刚才的一番激烈争论，杜洁琪的心境也平和了许多。她朝窦一凡微微地咧了咧唇角，想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冰释前嫌的友好。
“帮忙？嗯，是因为这次省电视台记者报导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里面的前因后果的。本来这事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那天我刚好被于坤明拉着去当临时司机了……”窦一凡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前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你被于坤明拉上去垫背了？省电视台的事情不是说已经完满解决了吗？那你还三番四次上去九楼干吗？对了，郑林曦对你似乎很看重。”杜洁琪在窦一凡面前似乎也卸下了往日的戒备，很随意地跟窦一凡交谈着。
“看重我倒未必，估计是看在萧冬至的面子上吧！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过，我现在是左右为难两头都不讨好啊！郭老大以为我是……”窦一凡心事重重地当着杜洁琪的面把自己的尴尬处境简单地说了一遍。
只不过窦一凡的话说完了好久，杜洁琪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垂着脑袋把玩着面前的玻璃杯。窦一凡话里话外都没有提到施德征，也没有提及这一次到省里去找人具体的经过，更没有提及到他和萧冬至两人之间的关系。
如果这一系列的事情抛去萧冬至的存在因素的话，那么事情就显得更加的诡异了。一个小小的市府办工作人员能够轻易地解决了舟宁市大小领导都有几分头痛的难题，甚至还将功劳凌驾在市府办办公室主任于坤明的头上。这不得不引起杜洁琪的习惯性思考。
更加令杜洁琪无法理解的是在同一天里窦一凡不仅先后见过了施德征和郭铭记，而且还陷入了两头都得罪里外不是人的僵局。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的？
窦一凡默默地看着一脸沉寂的杜洁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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