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的海军则深感忌惮,对于沙俄的陆军和海军更是畏惧不已,事实绝非如此,***的海军远远要比目前的沙俄海军要强,虽然这种强大更多来自于英法的扶持,某种程度上也不是让胡楚元过于担忧。
***的铁甲舰确实在增加,可毕竟还是依靠巡洋舰为主,中国海军的巡洋舰不多,铁甲舰同样在迅速增加。
真正打起来,未必就值得忧虑。
海军吨位那种东西,真正打起来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胡楚元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的电报到了京师,说自己要来,醇亲王就立刻让永郡王继续搬家,这次索『性』买下了永郡王府,专门用于招待来京的大员,特别是胡楚元这种一进一出都有几百号随从的特权角『色』。
在永郡王府稍作休整,夜里又和恭亲王、醇亲王秘密商量了一宿,第二天,胡楚元便前往紫禁城觐见光绪帝载湉。
紫禁城还是那座紫禁城,巍然屹立在京师中,展现出别无其二的帝宫风采,令人心生敬仰。
这一次要商量的事情实在是太大,恭亲王和胡楚元一起觐见,通报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乾清宫。
年轻的光绪帝载湉似乎已经生父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和眉目,神『色』堪忧,坐在龙椅上默默无声的看着奏折。
“臣等禀见皇上!”
胡楚元和恭亲王躬身折腰,谨慎的各持着一封奏折。
昨天夜里,胡楚元就和两位亲王谈过,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要以弱胜强,必要让敌人有所不备。所以,他们也没有朝议庭论,就这么秘密禀奏,秘密商议。
光绪帝载湉分明是知道了,目光哀然,道:“两位爱卿请起。”
“谢皇上!”
胡楚元和奕一同回应一声,随即,奕就按照事情商量好的步骤,道:“回禀皇上,微臣此次和胡资政一起前来秘觐皇上,乃是有事关我大清存亡祸福的大事要禀奏。”
光绪帝载湉已经有些害怕了,可还是沉着气道:“将折子递上来吧!”
奕低着头,小心谨慎的将折子呈递上去,光绪帝载湉也就打开来细细看着,他看的很仔细,生怕错漏一个字,越看越是激动。
然而,胡楚元能够感觉到,在那如江涛汹涌的激动情绪中,还深藏着一种愤怒,愤怒中又潜藏着一种无法控制一切的害怕。
这一切似乎都是奕想要。
光绪帝载湉则还在试图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还很年轻,也没有康熙帝玄烨那种少年老成,那种奇特的气魄和胸襟。
他只是在遵循某个人所教授和暗中叮嘱的那样,不能显『露』出害怕的感觉,也不能太愤怒,以至于失去理智和控制力。
奕则在冷笑着,至少是在心里。
他的这份奏折,胡楚元事先已经看过,确实是非常的容易让人害怕,说的危言耸听,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但在奕的用词用字中,每一个都显得格外值得玩味。
胡楚元默默的在心里想,这大概就是奕想要的效果。
事情到了这一步,早已不是醇亲王和光绪帝载湉,还有翁同龢三人能够控制的范围。
如此一来,如果他们还想有所图谋,权势就必然真正的向着他和胡楚元倾倒,打破原有的醇亲王、恭亲王、翁同龢、胡楚元、李鸿章、曾国荃构成的平衡。
毫无疑问,昨天夜里,或者是今天上午,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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