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和人理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按他的意思,要么冲杀,要么撤退,文文绉绉的撇什么啊!当即见有一娃娃来和自己挑衅,当即冲着那壮汉道:“华雄老弟,你的马和大刀借我一用!”华雄却是豪爽之人,当下翻身下马,道:“牛哥要用便拿去!”牛辅也不含糊,提起大刀,翻身上马,冲着李雷喝道:“兀那娃娃,速速退下,闻说你有一猛男,可与我一战!”李雷冷笑道:“吾观汝,如插标卖首尔,擒汝绰绰有余哉!”牛辅闻言大怒:“吾誓斩汝!”李雷笑道:“打斗之前,我们先立一君子协议,若你牛辅战败,你们这些董卓的手下,要立即向任昂大人道歉,并且肇事者牛辅当打二十军棍!若我战败,但凭尔等离去,若何?”李儒捏了捏下巴,道:“这协定好像并不公平,我们输赢好似都没有好处!”李雷哪容他多想,当即冲着李儒指着牛辅道:“看样李儒大人觉的牛辅打不过我这一童子了?”“成交!”牛辅不顾皱眉考的李儒,当即大喝一声,心说恐怕你什么都看不见了。李雷见状不再搭话,捻起长矛,身子微微一扭,奋力投出。长矛顿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刺向牛辅的马头。同时纵马上前,直扑向牛辅,吓得李儒连忙策马移开。长矛虽然来势汹汹,牛辅却不含糊,大刀上抡,竟是直磕矛尖。“叮!”一声,长矛乃是枣木加铁矛头,分量不轻,再加上空中弧线的加速度,牛辅这一硬抗,膀子不由得微微一颤,大喝一声:“来得好!”纵马迎上李雷。一旁的华雄却是看的直皱眉头,他眼尖,早瞅出刚才那一磕,把自己的刀刃磕出一个豁牙,不由得暗骂牛辅败家。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么?李雷手中长枪一抖,挽出一朵枪花,直刺向牛辅的马头。看的一旁的华雄心口直跳,这小子怎么了,和自己的马杠上了?那可是老子的大宛马啊!牛辅大喝一声,刀身一格,便欲挡住对方的枪尖。谁知李雷右手一抽,收回了长枪,这一格,便格空了。牛辅大怒,便欲一刀劈死李雷,谁知刚抡起大刀,李雷又是一个枪花刺向马头,几根红布条条在那大宛马的马头前晃啊晃的。牛辅虽心中愤懑,却也知座下乃是好马,当下不敢造次,大刀再次向前格挡。李雷不敢和对方硬抗,再次抽回长枪,不料牛辅这会学乖了,大刀虽然格空,却趁势捞向李雷座下骏马的马头。李雷大惊,急忙猛地一扯缰绳,座下骏马长嘶一声,前蹄高抬,人立而起,牛辅那一刀便捞了个空。“公子!”典韦等人大吃一惊,骏马人立而起,座上人肯定会摔下来。“呼!”李雷两腿夹紧马腹,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身子前倾。骏马前蹄刚刚落地,牛辅得势不饶人,两臂一抡,大刀平平削来。李雷哪敢含糊,小命要紧,赶紧一扯缰绳,骏马扭头边走,自己也一个兜里藏身,堪堪躲过牛辅那一刀。又是一个翻身,李雷再次骑在马上,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心中不由得开骂:我cao牛辅你妹!好歹不歹的,玩什么当街抢美的勾当,玩就玩呗,你就不能武艺低点,好让本公子出出风头!我拷!本公子诅咒你,诅咒你现在就拉肚子,拉的一塌糊涂,看你怎么和老子打!“哪里走!”牛辅眼见李雷想跑,哪里甘心,两腿一夹,座下大宛马猛地一跃,竟跨有二丈!直接来到李雷的身后,牛辅面露狰狞之色,双手高举大刀,挟大宛马一跃之势,狠狠的向李雷劈去!就算李雷再次兜里藏身,牛辅这一刀也势必把骏马劈成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