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去,大旗上书“朱”字,李雷知是朱儁的人马,当下不敢恋战,独自断后,勒令兵马,徐徐而退。
朱儁见李雷少年英勇,忍不住叹气道:“如此少年郎,奈何从贼,岂不可惜!”
刘备道:“此子乃是李膺的后人,九原县任昂的义子!”
“这……”朱儁闻言,默然不语。
当日,安营扎寨完毕,营外摆着两排鹿角,彭脱道:“天将,我们做的不错吧,全是按照官军的样式来的!”
李雷笑道:“不错是不错,但是还远远不够。”于是令人在营内深挖壕沟,只留两处过道,坐上标记,内置尖木,上面铺满树枝,再撒土上去。营中士兵,皆不得卸甲。
当夜,官军果然来劫营,人衔草马衔枚,蹄上裹布,当先数十人犹如幽灵一般缓缓靠前,趁岗哨不注意,快步上前,砍死十数人。然后轻轻的把挡在营门前的鹿角移去,随后大部人马突入营中,扔一把火,四散杀去。
“啊!啊!”
一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冲在最前面的人纷纷跌落于壕沟之中,后面的人却不知怎么回事,兀自向前冲着。皇甫嵩心知不好,忙喝道:“撤兵,快鸣金守兵!”
恰在此时,黄巾营中,杀声震天,只见乌压压一片,直向官军的头顶笼罩而来。落到身上,嗤嗤之声不绝于耳,竟是如雨般的弓箭!
官军陡遇如此打击,怎么还能从容撤退,当即个个抱头鼠窜。李雷趁机率领万余健儿穿过标记好的通道,攻杀官军,一时间杀得鬼哭狼嚎,天光变色!
次日清晨,令桥超清点数目,大约斩首五千余!
“大胜,大胜啊!”彭脱一件,高兴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李雷却有些不以为然,自己又是壕沟又是箭雨,又是追杀的,奔波了大半夜,才杀死五千人?唉,不过也行,总算是给官军以迎头痛击,并且官军逃跑之后,大量的兵刀铠甲弃于战场,收罗一番,倒是不少!
为今之计,就是要组织一支精英部队,于是取走铠甲刀枪三千套,其余的则赏赐于彭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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