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徒而已,修道才是正途啊!”一旁的从事道。
不说秦颉等人如何议论,且说张角一行人离了南阳城,一路向南而行,但凡遇到受病的群众,便以符水救治,竟也医好了很多民众。
这日来到新野,便见到大量的医馆,并有太平道道徒报说:“荆州刺史王睿接受了长沙太守张机的提议,官方出资修建了一些公用医馆。”
旁边的张宝闻言道:“这张机是何许人也?”
“此人原是一郎中,后因孝廉被举为长沙太守,在职期间,招收了大量徒弟,开医馆,授医术!”
张宝闻言紧紧皱起眉头,对张角轻声道:“大哥,此子不除,此地民心难收,不若将其除去!”
张角叹了口气,说:“我们建立太平道,就是为了建立一个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互爱的天下,又怎么能暗杀这样的人呢?”
张宝默然不语,心中却自有盘算。
“既然这边的疫情已经得到控制,我们就前往淮南寿春一带看看吧!”张角道,几人于是随着张角沿着淮河前往寿春一带。
正行之间,忽见前面有一匹老马,马背上驮着一人。
“好马!”张角眼前一亮,对身边一名年轻人道:“唐周,快把那匹马牵过来!”一众人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样又瘦又弱的马竟能得到大贤良师的注意?不过却没有人会怀疑张角。
“是,师父!”唐周上前抓住那老马的缰绳,拉到张角面前。
“好马啊,可惜落入庸人之手!”张角仔细的看着那匹老马,感慨连声。
“隼隼!”老马摆着脖子,似是示意张角救救自己背上的那人。
张角随意看了一眼,但是他的眼光很快就再次落到那人身上,那人身上的剑,怎地如此眼熟?不过张角的眼光终于落到了病人的身上,深吸一口气,张角把手指放到了那人的脉搏之上。
世人都知张角是大贤良师,是太平道的创始人,又有几人知道他其实还是一名郎中呢?
“咦,”张角号了半晌,方才抽回手,对唐周道:“扒开他的嘴,我看看他的舌头!”
唐周依言扒开那人的嘴巴,张角仔细的看了一番,方有些奇怪的道:“此人脉象极其混乱,有正行,逆行,还有散行,但是肺腑五脉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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