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之数......”听得流风之话,夏仇也有所同感,不断的在心默默念叨着。
从古至今,如此之辈人甚多。别的不说,就算那些造反的藩王,就完全的符合这一定数。自己的力量大了,便想着去追求更高更大的权利,就连手足相残这等可悲可叹之事,在皇室中也极其多见。
成,便功成名就,得天下与己掌之中。败,便身首异处,被天下人所唾骂,更是会遗臭万年。如此大的赌注,尽管成功性极低,但却总有人要去挑战,去尝试。如此种种,为的只是这个权字。
再观各代帝王,己力已至极限,权更是四海之内再无高于他者。皇室之人,不知满足,不愿百年之后,将手中种种脱手与人,自己则尘归尘土归土。正因如此,便有了不断寻求长生之术,即使劳民伤财也要寻求长生之药的帝王,愿再活上他几百年,再掌权几百年。
己力,权力,再到最后的求生。所有种种,皆可以一个贪字概括。皇帝皆称自己是天命之子,天定其位。然而如果假设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上天注定皇帝的种种,那流风如此,也就不必自责了。
人无完人,就连上天选中的皇帝都把持不住自己,那我们这些平常老百姓,又有何能克制住自己的理由呢?
“其实,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夏仇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开口安慰流风道,“你天资过人之度世间少有,若能将心魔早日驱除,将来必定会名列宗师之位的。”
听得夏仇所言,流风苦涩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心魔?这种事说来容易,可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然怎会就连贺香宝那样的宗师,也被情之一字所困长达二十年之久。”
“嗯?”夏仇满脸疑惑的看着流风,他口中之事,从未听宝爷爷说过。
“怎么?难道贺香宝没跟你说过?你不是他的弟子么?”看的夏仇的神情,流风侧了侧身子,一脸不相信的看向夏仇。
夏仇摊了摊手,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宝爷爷多年未见,先前跟随他之时也未从听他讲过自己的事情。”
“说实在的,”夏仇苦笑了一声说道,“宝爷爷教了我武艺,我却从未有机会叫他一声师傅。真可谓是只有师徒之实,没有师徒之名啊。”
“哦?这样啊?”流风听闻哈哈大笑,拍了拍夏仇的胳膊说道,“贺香宝他不拘泥于世,凡俗礼仪在他眼里更是狗屁,这等事你自可不必在意。更何况这事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能跟你说才怪。想我当初在师门内也多少知道他的这点事,今天,我便给你说说他的坏话。”
夏仇听后微微一笑,自从两人交心过后,其感情自然比先前好上许多。宝爷爷的事情多说少说无妨,然而流风对自己的态度,却是重中之重。
“几十年前,我羽化宫可称得上是宁王朝第二大派,和云霄殿相比也只是输上半点。然而门派大了,其内高人多了,自然会有欲争夺权位之人。”流风这才刚开腔,便叹了口气。如今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便是为了权。几十年前的羽化宫,更是如此。
“我羽化宫当时有三大长老,其中实力最强,人缘最好的,当属是二长老何雪丽了。原本身为长老之职,在羽化宫内便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然而对何雪丽来说,她却仍不满足,只因她有两个实力强横的盟友,第一个,是同为长老的邓竹儿。另一个,便是她的红颜贺香宝了。”
“邓竹儿是当时我羽化宫的三长老,虽然是女辈,却也是杀伐果断之人。原本其父是我羽化宫不可多得的高手,更是我羽化宫的功臣。其父死后,邓竹儿子承父业,成了我宫的三张老。”
“再说说这个贺香宝,贺香宝当时正值中年,同辈众人无一人是他敌手。也不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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