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还容你拿这来买弄?”
“杨爷说得是”这财东的一番话立时引来酒肆中一片符合声,倒是那胡六儿浑不在意,端起身前黄酒一饮而尽,吧嗒吧嗒嘴后道:“当然不只是这一点消息,只是小人面前这酒也喝的干净了,有那位大爷破费破费,请我胡六儿来一盏三勒浆的话,自然就会有新消息到的”
众人多是本地街坊,自然早就知道他的德行,所以听他此话倒也不奇怪,但是见他今天一开口就要价比黄金的三勒浆,顿时一片哗然,早有人叱喝出声,说他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人糊涂了。更有那等刁钻的更是直言开口说道:“胡六儿,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张了一张喝三勒浆的嘴,还真就敢开口!”
正在这边喧哗阵阵声讨胡六儿之际,却听角落中传出一句清朗的声音道:“安老板,给他两盏三勒浆,算我帐上”
一言即出,酒肆一片沉寂,片刻后,方才扬起更高的声浪,依然是刚才那个刻薄声音说道:“嘿!又来了一个失心疯,爷……”正自说道这里,蓦然碰到一双冰寒的眸子,这寒意直直沁入心底,后面的话竟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适才这俊秀公子进来时,杨财东正背对门口,也就没有看的清楚,此时,听这语声很是有些熟悉,顿时循声望去,只一眼,看到那和煦无比的笑容和俊秀的容颜,一股寒『潮』蓦然从心底涌起,心下叫苦不迭:“真是流年不利,喝个酒,怎么就遇到了这个杀星”
心下如此,身上却是半点怠慢,将一张脸笑成一朵最绚烂的花儿模样,恭谨起身行了大礼道:“小民参见参……”
“杨老板嘛!好好好,我对你家的绢布很是满意呀!这在外边,就不要客气了,你随意吧!”却是那俊秀公子微笑接话拦道
“是是是”杨财东毕竟做了数十年生意,这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有的,知道眼前的大人不愿意『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也就含糊其词的应答了几句,再行一礼后,方才坐下。
这一番动作,众人看在眼里,虽依然不知这公子是谁,也知他必是个有来头的,顿时喧哗尽消。
“看来这酒肆下回是来不得了”那公子啜了一口葡萄酿后,微微一个自嘲的苦笑后,看向胡六儿道:“说”
胡六儿『迷』起眼睛,再『舔』了盏中『色』做橙黄的酒『液』一『舔』,扬起头来回味许久,复又小心的用手护住身前酒盏后,冲那公子裂嘴一笑后道:“三天前,城外牛头村的王善人家的二小子办喜事,这事怎么能少得了胡六儿?扎扎实实的帮了一天忙,晚上走的时候,天『色』也就晚了,再加上多吃了几盏酒,咪咪瞪瞪走到西城土地庙的时候,就再也走不了了,一头扎了进去睡下,半夜的时候,一阵内急把我给憋醒了,于是也就找到庙侧大杨树后面方便一下。”
说道这里,胡六儿忍不住停住言语,又小心翼翼端起身前酒盏,将适才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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