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强行推进,己方箭矢已经不能及近,王军府果断变阵,随着他一声令下,三百支闪着寒光的单钩枪“刷”的举起,迎接即将近身的盗匪。
这短短两百米的距离对一众盗匪来说,是如此的漫长,似乎一生的时光也走不完它,不能快速冲锋的他们,只能依靠那简陋的盾牌遮挡密集的弓矢,中箭倒地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刚刚行过一半路程,已经有近两百名盗匪失去战力。
拼死冲过长箭『射』程,未等他们有丝毫喘息之机,箭支短小的点钢弩箭已经迎面扑到,这弩箭是臂张手弩以机簧发『射』,一旦『射』中,必定入骨三分,这百步距离又是丢下了近百条冤魂。
“大哥,撤吧!你听这箭声,你看这弩,还有那盔甲、彭排,断然不是团结兵能有的,大哥,我们上当了!”早见形势不对的二寨主惶急的叫道
“啪!”一声脆响,气急败坏的大寨主批了他一耳光,吼叫道:“撤,怎么撤!死了这么多兄弟才冲进去,撤,再让兄弟们顶着箭雨撤出来,你他妈的是不是觉得死的人还不够,再敢说撤,扰『乱』军心,老子砍了你”一声即毕,大寨主猛然拔起身草地上『插』着的环手宽刃大刀,便向前冲,口中高声叫道:“兄弟们,退也是个死,唯今之计,冲上去才会有活路,大家跟我冲”
趟过铁蒺藜,抗过长箭、短弩的盗匪又见着眼前猛然举去的密密匝匝的单钩枪头,一种无力的感觉油然生起,只觉自己无论怎么冲,也无法碰到敌人分毫,而身边的伙伴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这路似乎永远没有了尽头。
正在这军心崩溃的边缘,大寨主的一声大喊以及势如疯虎的模样,激的一干盗匪全身一震,眼见大寨主依仗自己的一身好刀法,左挑右挡,只片刻工夫就冲到最前方,顿时,天王寨众匪一声欢叫,满腔的沮丧都化作了鱼死网破的悍勇,嘶叫着、咒骂着,瞪大充血通红的双眼向眼前寒芒扑去。战事进行至此刻,天王寨终于依靠人数四倍于敌的优势和“天王”的强悍,换来了贴身肉搏的机会。
最惨烈的肉搏战开始了
大寨主一马当先,猛然挥起手中重达三十二斤的环首刀,扫开身前长矛,复又重重砸向竖立阻挡的彭排,“噗!”持盾的三名士卒顶不住这天生神力,应声吐血倒地,三山天地阵『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未等后边的士兵窜前补上空挡,大寨主早迅急跟进,长刀一抹,阵内两名手持臂张弩的士兵已是身首分离,一蓬浓烈的热血从犹自站立的身躯井喷而出,沾满了他全身。
“痛快呀!痛快”大寨主仰天啸叫一声,复又将满脸的鲜血用手一抹,更添三分狰狞的继续挥刀砍去。
他既已入阵,为免误伤己军,官军弩箭便再难发『射』,没了这层顾虑,大寨主愈发神勇,入阵七步,阵斩上前拦阻的七人,后面的小喽罗也趁机鱼贯而入,阵内空间狭小,许多旋风骑兵士便是拔刀也难,不免伤亡惨重,一时间,形势逆转。
“本官就在此处,一步不退”立于阵后的崔破对身边劝阻自己退后的师兄及王军府吼道,第一次面对如此惨烈的搏杀,崔破初时的震撼与恐惧此时都被声声惨叫、怒骂激化成热血的沸腾,若非身侧之人强行按住,已是两眼通红的他早已扑了上去。
“一步不退”眼见手下士卒连连倒地,心痛欲裂的王军府嘶哑着声音叫道,正欲扑身而上,却被人一把拉住,耳边刚刚听到一句:“保护好我师弟”便见一个壮硕的身影狂冲而去,一声暴雷般的声音在整个搏杀场上响起:“贼子休得猖狂,看道爷来会会你”一时全场肃然。
静风狂奔之间,已然调匀苦修十余年的“十力真诀”,劈手夺过一柄长刀,撞开身前挡路的军士,对斩向大寨主劈来的重刀。
“砰”的一声暴响,刀折、人退、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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