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目光,顿时不敢再说,倒退着出了书房。
三日后,王校尉再次上门,递给崔破一张列满名单的卷纸,内中记载的俱是密密的人命,排在第一位的赫然是:录事参军崔大人,随后更有校尉、旅帅等等长长一串名录,只是记载在最后的五个毫无官衔的名字,让崔破一阵纳闷。
“这几个又是谁?为什么也列名其上?”指着几人的名字,崔破疑『惑』问道。
“这五个也是兵士,只不过却于他人大有不同”校尉大人卖了个关子后,才续又说道:“如今的士兵是越来越不好带了,动辄闹事,听说北边,还有几个藩镇的士兵还曾经赶跑了节度使,自己拥立主帅的!我等也不能不防,这几人都是本州土族子弟,族中势力很大,军中同族兄弟也多,有了他们在,其他兵士们少了钱粮也就闹不起来了,所以,这几个人是万万少不得的。”
“噢!既然如此,便按这卷上拟订的章程来,王大人做老了事的,本官信的过,只是发钱粮那天,需将这些士兵召了来,我也一并见见。”崔破将卷纸递还给王大牛后,如此吩咐道
“那是,那是,一定按大人说的办”随后,满脸堆笑的校尉大人告辞离去。
回到书房,崔破将那五个兵士的名字誊在纸上,随后唤过涤诗问道:“你当日所说,可是这几个人吗?”
“正是,这几个人在营中纠集了一伙人无恶不作,更加胆大妄为的是,他们竟然敢将军中配置的皮甲、轻弩等制式武器拿出与那姑『射』山上的盗匪交易,还有……”涤诗口若悬河的说道。
“好了,不用说了,备马,我要去拜见辞史韦大人”崔破打断涤诗的话吩咐道。
“与韦大人的面谈整整持续了个多时辰方才结束”走出刺史府,崔破的心中松爽了许多,而当晚老郭头返回后带给他的那封书信更是让他彻底的没了后顾之忧。
“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再一次细细读过这封关键的书信后,崔破口中喃喃自语道,不觉之间,握着茶盏的手已是青筋暴起。
…… …… ……
五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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