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补;逞匹夫之勇,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再者,他本也对佛门无甚好感,眼见他们自相残杀,愈发厌恶,也就息了那舍己救人的心思。
且不说崔破的心思,却见那义『操』见法『性』『逼』近,微微一笑道:‘贫僧这一具臭皮囊,不敢劳动师弟犯我教门重戒,且容贫僧自去如何!我那同门师弟应在离此不远之地,不消多久应能找来此地,只望法『性』师弟看在你我三年论辩的香火情分上,待我回归之后,能令我师弟处理我这具皮囊,使之能够重回山门。‘一番话说完,也不等那法『性』回复,便重新盘膝而坐,忽然朝崔破藏身处微微一笑,然后闭目手结法印,轻轻诵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声音渐小渐微,一代高僧,就此圆寂。
法『性』试了他的口鼻气息,站起身来,一声轻叹之后,茫然四顾片刻,方才叱喝一声:‘走!‘带着两个师弟,展动身形,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崔破自藏身处缓缓站起,脚步沉重的走向那义『操』遗体,方才义『操』的那一个微笑使他惊诧莫名,心中如同打鼓一般:‘他发现我了!‘此时见那几人已走,遂也上前来看个究竟。
走到义『操』身前,见他依然是圆寂时盘膝而坐的模样,手指不知捏着一个什么印诀,借着淡淡的月『色』,崔破向他脸上看去,只见他面上竟然毫无怨恨,一片安详之态。虽然素来不喜这些口是心非的和尚,也不免对这义『操』心下钦佩。
看过之后,无甚发现,崔破正欲转身离开,抬眼之间,见到那义『操』遗体右侧阴影之中,隐约似有字迹划痕,遂转过身去,点了火褶细细查看,只见果然有字刻画于地,只是那字迹潦草以极,而且越到后来字迹愈轻。
崔破费时良久,才得以勉力断续念出:‘内『奸』,经传……吐蕃……慧果‘心下一动:‘莫非他真是察知我的所在,却要托我替他传经,是以不曾揭穿?‘
他心中还在思量,风中又隐隐传来一群人的奔走之声,崔破一惊,不再迟疑,伸手从那义『操』怀中『摸』出一本经书,不及细看,伸脚抹了地上字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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