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看着自己。此事很是为难,若被他人发现思容隐匿于此,轻则得罪了族中掌权的叔伯;重则可投官治罪。崔破母子如今寄人篱下,那里担的起?只是若将她送回,不说这闲言闲语,更怕思容有不测之事,如何能够自安?
沉『吟』良久,崔破缓缓道:“娘亲勿忧,且待思容表妹稍好一些后,给她家中传一封书信,让他们不要担心。我再去求求师姐,让思容随她一阵,避过风头,再做打算。”
“哎!也只能如此了”崔母无奈叹道
不一会儿,思容梳洗罢,由石榴扶着走了出来,受了这几日的苦,此时看来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丽『色』。又是一番重新见礼毕,崔破对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思容此时只要不送她回家,天下之大,那里也可去得。而且她早知道,崔破在崇玄观读书,心中自然千肯万肯,只是不免小脸红了又红,心中浮想联翩,当晚,设酒杀鸡作食,几人团聚一起,别有一番温馨与热闹。
第二日,崔破早早起身,上得山来,正逢师傅早课完毕,上前禀明了诸事,叶法持观主也并未反对,只是让他赴长安前再上山一次,至于思容的事,让他自己找师姐分说。
崔破应了,自去找师姐,到得静叶居所,强按下心头忐忑,将思容之事细细言明。闻听思容逃婚而来,静叶面『色』一变,只是用凌厉的眼神紧紧盯着崔破。待听到此事前后始末后,沉默良久,方才长叹一声道:“又是个可怜的女子,只希望她没有做错,你带她来吧!我自会看顾于她”
崔破大喜,谢过后,又去见了两位师兄。静云自然是温言鼓励一番,祝愿他异日能够金榜题名,颇有长者之风。又将近日为崔母所合的调养『药』物嘱他带回,使崔破感激不已。
至于二师兄静风,听说他要去长安应考,沉默了半晌方才说道:“你脑袋好使,又是我的师弟,此去定然没有问题,只是若是考取了,你真要做那鸟官吗?做官的可没有几个好人”
朝夕相处已经三载,崔破那里还不明白这位『性』情粗豪的二师兄的心结,微微苦笑道:“小弟若是侥幸能够取中,必然凭着良心做官,再说,这进士科的考试百中取一,又那里会那么容易,只恐此科不中,徒惹他人笑话”
他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静风已经瞪起了豹眼,粗声叫道:“你是我的师弟,谁敢笑你,道爷的拳头须饶不得他”听在崔破耳中,又是一种别样的温暖。
辞别了二师兄,又去见了静思师弟,此时,说不得他要摆起师兄的架子,叮嘱静思要尊敬师长,用心课业,看到他那恭谨应答的样子,崔破心中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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