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也全无《道德经》新注本行世,但小友当日所释之经,玄理通微,这又是为何,还请小友为我解『惑』。”说完,定睛看向崔破
崔破原本也知他定然不会轻易相信当日自己所言,却也万万料想不到他会花费这偌大的功夫,见他脸上的风霜之『色』,不免心下一阵歉意,只是事已至此,改口已是不能,只能虚晃一枪道:“天下之多,奇人异士岂能尽数,道家一脉传承千载,此类异人更如恒河沙数,这些高人也不会尽在那名山大川、人声鼎沸之处,当如闲云野鹤一般,不为虚名所缚。于那自然山川之中,看花开花落之相,悟求大道,又那里去寻?道长,你着像了”
“哦!”那道长也不反驳,只深望崔破一眼,续又言道:“我自四山以还,往游长安时,其间正值上元佳节”
“高,实在是高!”崔破心下想到,只看道长说话就尽显高人风范,话题之变幻如同羚羊挂角,让人无迹可寻,既然不知其意,也就愈发的恭谨细听。
“当今天子发内币三百万令重开上元灯会,是夜朱雀大街两旁的榆、槐树上遍挂宫灯,流光溢彩。京师长安、万年两县无数百姓纷涌而出,当真是摩肩擦踵,挥汗如雨。自天宝末安史『乱』起至今,再未有如此盛况”
“这道长好口舌,说的如此动听,只是他到底要说什么呢”崔破心下暗思
“最热闹处当数那朱雀搂头,当夜金吾不禁,朱雀城楼更是火树银花,宫中教坊司与长安、万年两县教坊及长安城中『妓』家雅善歌舞者于此搂头较艺。一则与民同乐,再则歌舞升平,其间盛况自不待言,城楼下那一百五十五宽的朱雀大街上是人头涌涌、水泄不通”
越听崔破越是惊诧,到底这道长要说什么?同时心下也是目眩神『迷』,长安,又是长安。这是怎样的一个所在!竟能由一座城池演化成一个最瑰丽的梦,千载以下,犹使人无限心向往之。“长安,长安,它年我来之时,你可千万不要使我失望才好。”崔破喃喃自语道
“虽则最终由翰林院、大乐府会同崇文馆裁定宫中教坊司第一,这原是题中应有之意,但是当晚最得风liu者却是万年县教坊司的客卿,定州顾五娘。”
言至此处,道长顿住话头,端茶微押了一口目光灼灼的盯在崔破身上
崔破一听到“定州顾五娘”五字,心下暗道:“来了”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个体态风『骚』的女子。脸上却是努力保持平静,不过至于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耳畔又想起叶法持那清朗的声音
“那顾五娘最后一个出现,原本是作为垫场之用,于前面的姹紫嫣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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