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还未进门迎头正撞上了小丫头枇杷.崔破见这平日里安静沉稳的枇杷如此慌张,忙扶了她起来见她满脸惶急之『色』,心下一紧,忙问到”家中出了何事,你如此慌张?”
“少爷,夫人这几日一直有目眩之症今日诵完经竟昏厥过去,我是要去请大夫的”枇杷见是少爷忙急声道
崔破方听此言已是转身向内跑去,一边向身后的枇杷挥手,口中迭声道:”快去、快去”进得内室就见到母亲躺在床上,消瘦的脸上泛起一股异样的苍白,月余不见额际的白发又多了几茎,只有樱桃陪坐榻边正嘤嘤哭泣.
“哭什么哭,这是哭的时候吗?母亲一定不会有事的”崔破心下惶急、担忧、更有隐隐的恐惧,实在是害怕这位给了他母爱寄托的人就此而去,免不得厉声而言.樱桃从未见自家这位顽劣的少爷又如此模样,顿时吓得不敢再哭.反而是崔破的强硬使的她有了一种依靠之感.
“快说,母亲为什么会晕倒,我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崔破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了母亲休息,只得低声问到
“自你那日醒来去学堂后,夫人说清明将至,少爷已年满十四可以参加主祭了,族中长老们又要考校你们的学识,夫人说你衣衫已经极旧了,因此想给你重置一件春衫,也好人前体面一些.可是即便是一件粗绫的也需要120余文.家中又无余钱,只能精简用度.自少爷走后夫人已是一丝荤腥也无,夫人生少爷时原本有宿疾加之这一段时间担心少爷的身体,于老君像前发下誓愿,必定每日颂<<道德经>>二十遍为少爷祁福,也就愈发的辛苦,所以才会如此.”说道心酸处早已忍不住又啜泣出声.
崔破闻说,心中早已波涛起伏,在这一刻在他的心里真正的接受了这位母亲,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了下来.泪眼蒙胧处,再看到病卧的母亲受中依然紧握的经卷,室内简陋的陈设,樱桃那瘦弱的身子和早已半就的衣衫,酸楚处有一种力量慢慢的升腾起来..
“大夫,这边请”原来枇杷已将那大夫请了过来,崔破忙迎上前去,见礼过后将他延至榻边为母亲诊病,转身拉过樱桃.
“樱桃,买衣衫的钱可攒够了吗?”崔破小声问到
“夫人攒了九十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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