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像是被人拆掉再重组一般,几乎找不到完整的一块。
她微微垂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异常明显,几乎布满整个身体。两只手的手腕上还有明显的红痕,这个死男人摆明了用了十足的力道要压她,简直是……衣冠禽兽。
回头,怒狠狠的看向身边显然已经餍足的男人,呼吸平稳,眉心舒展,一只手还搁在她的腰间,显然睡得极舒服。
贝冰榆的牙齿咯咯咯的咬得极响,如果有可能,她绝对在他身上咬下上百个洞,让他也尝尝身体被人拆开再重组的滋味。
呲牙咧嘴了一番,她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身,打算悄悄的离开这个房间。
床下飘落着他零散的衣物,贝冰榆将他的衬衫捡起,直接套到了身上,赤着脚咬着牙轻轻的下床。
谁知还没来得及踏出一步,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就涌了上来,下一刻,身上就压着一个让她恨不得扒皮的男人。
“你的伎俩能不能换一个?吃完了又想逃了?”黎默恒冷冷的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