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花心法》手抄本有很大的不同,多了最后三篇。这三篇看似简单,内功原理似乎与前面六篇并无不同,但运功次序我却看不明白,至少锦衣卫中所珍藏的各门各派的内功心法都没有这种诡异的运功次序……嗯,你自己练练看吧!”
“张三爷爷遗留的四本秘籍,李兄说其余三本都是高深武学,唯独这本是入门心法,我之前也一直对此事感觉奇怪,原来是这个道理。我猜这最后三篇‘诡异’心法不会是特意用来匹配这门睡罗汉拳的吧?”
“哈哈,那你就赚大了!”
不知为何,自从刘刚死后,仇昌似乎有些变了。他的话也变多了,还学会了他从前几乎不会的一项技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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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地牢里,王守让已然昏睡。李纯钧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袋里浑浑噩噩,不断地自责,不断的哭泣,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从外表看,这个双目暗淡无光、头发披散、蜷曲在角落里的大男孩,与刚下山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江湖儿郎判若两人!
不自觉的,他又哭出了声,一旁的王守让却被惊醒。
“李纯钧,你还是个男人吗?从山间小筑,到西山山顶的岩洞,再到这个鬼地方,你哭了一天一夜,你不烦我都烦了!”从小深受礼教的王守让再也忍不住了,“你好歹也是个江湖高手,你几乎毫不反抗的被擒住,我不怪你什么,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姓上官的连我这个女子都迷住了,何况是你?再说你并没有保护我们的义务,又对我们兄妹有救命之恩,按说我现在也不该埋怨,可是我觉得你做人不能总这样懦弱,遇到困难就哭算什么,我一女孩子还没哭呢!”
李纯钧擦擦眼泪,哽咽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没用?你怎么会这么想?武将觉得书生没用,文豪觉得武者粗俗,可你却是名门正派出身的文武双全的世家子弟,在我看来即使你身无分文,也是高人一等的。你又为何妄自菲薄?”
李纯钧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开始喃喃自语:“小时后自我懂事起,爷爷和父亲就教我读书认字,教我武功兵法,爷爷说只有‘习得文武艺’才能‘货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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