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包长老以及身边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孙瑾瑜。
“见过王先生(王大人)。”
“两位少侠请坐。”一旁徐爱垂手恭立,早将二人身份告知王守仁。
“李年兄逝世,吾深恨之。遥想当年与天来兄指点江山、笑谈古今,何等逍遥,如今阴阳两隔,不幸之至啊。”王守仁的话钩起李纯钧心底最伤心的事,若不是众人在场,他怕是又要哭了。
“这次群臣联名参奏刘瑾,不仅没有扳倒他,反而致使上百仁人志士死于非命,实是国家之大厄。吾因此事被贬往贵阳龙场,本来半个月前便要动身,然而宫里友人传来消息,刘瑾派遣杀手欲于途中取吾性命,吾因而从徐生所请,托病半月,并遣徐生寻找江湖侠客护卫,这才有吾与二位少侠相逢之缘。”
李纯钧想了想,起身问道:“若刘瑾死,先生可无恙否?”
孙瑾瑜笑道:“若是刘阉贼派厂卫的人动手,刘瑾死后先生必可无恙;然若刘瑾买通江湖杀手,只要付了钱,杀手必定完成任务至死方休。”顿了一顿,又言道:“现今江湖九大势力有半数誓杀刘瑾,刘瑾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料其一月内必亡。既如此,我此行也不会有所收获,左右无事,便陪先生南下吧。想来若家兄得知在下与先生交好,也会欢喜的。”
徐爱本想将自己的预料说讲出来,有恐言一出口,孙瑾瑜会留在京城刺杀刘瑾而不肯南下,便忍住没说。倒是李纯钧老实,将徐爱的分析娓娓道来。然而孙瑾瑜不愁反笑:“在大内自是刘瑾的地盘,而这京城却不是他刘瑾说了算的。三大古族各有分支扎根在此,多少奴仆下人俱是武艺高强之辈,若以人数相较,我江湖豪强也不吃亏;道教诸位仙长、天马镖局麾下都是久历江湖的前辈,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这么多前辈在此又岂会被下五门的手段暗害;石前辈乃‘七绝’之一,虚德真人是道教耆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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