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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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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坚定相信齐楚的。

    齐楚如果真是凶手,他要么跟我实话全说,要么什么事都不说,全烂在肚子里。不可能将一个命案当作梦境告诉我。至于说人在无意识状态下杀人,那种观点我认为是天方夜谭。

    所以,我认为,告诉警察镇纸的事,就是给警察指了一个破案的方向,早日破案,也可以早日免除了齐楚心中的忐忑和隐忧。

    我去楼上找耿阅明。他让我们在楼下呆着,楼上则成了他们的临时会所。我上到楼梯的一半时就听到耿阅明在那儿说话:

    “一个人从楼上掉下去,应该会直接落进水里。就算他头朝下撞上了河堤沿,也不可能有二次撞击,留下两道伤口,所以,他杀是无疑的。我的设想是,凶手将死者打晕了,再将他扔下楼去。之所以让他头朝下贴着栏杆掉下去,目的不言自明,就是为了让死者的额头刮到河堤沿上,这样可以掩盖额头的打击伤,制造意外失足的假象。而事际上,额头没有刮到坎沿上,造成了死者身上两处伤,可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死者那时苏醒了过来,挣扎,所以落下时改变了身姿,让凶手的计算失误。另一种,就是凶手力不从心,还没摆好死者的姿势,死者就掉了下去。不管哪一种情况的发生,让凶手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知道是他杀,却找不到蛛丝马迹,没有凶器,没有血迹,现场也没有被清理过的痕迹。甚至连第一次袭击的现场在哪里,我们都还不敢确定。这只能说明,我们勘查得还不仔细,一定遗漏了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声音停了。我往上上时,木楼梯“咚咚咚”地响,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我还没露头呢,一个警察在进入二楼大厅的入口处堵住了我。

    “不是叫你们别上楼吗?”他不悦地瞪着我。

    我说:“我要找耿队长,我可能知道一条线索。”

    耿阅明大声答道:“是赵秦吧?上来!”言语中透着欣喜。

    我上去,看到耿阅明就坐在那张画桌旁边,那幅画还照原样摆在那里。我指着桌上的画说:“昨晚我画完画离开时,是在画的四个角上各镇了一块镇纸,现在只有这两块鹅卵石的了,另两块不见了。”

    “另两块是什么样子的?”

    我比划着:“大约八厘米长三厘米宽三厘米厚,长方体,大理石的。张洲说过,那是他从大理石厂捡来的两块边角料,棱角很锐利,他打算将那棱角磨钝了做镇纸用,但还来不及磨,我们作画的时候,这里过堂风厉害,常吹得画纸的边角掀起来,两块镇纸不够用,他就将那两块边角料拿来了,临时凑合。”

    其实不用我多说,法医已下了结论,刘默额头上的伤就是被有棱角的钝器所伤,耿阅明当即就意识到这条线索的重要,下令寻找那两块镇纸的下落。

    选手们以及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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