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虽说打开了，没有一个人挪过步子。
柳如烟提了一个要求：“我们能不能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在这儿都一整天了。”
耿阅明说：“可以。但不能上楼。今晚就在楼下两个办公室休息吧。楼上，我们还要保持原状，防止我们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查到。”他让小王上楼去，将前面遭淘汰的那七位选手的被子抱下来，足以够我们六个人用的。至于我们几人还来的床铺，保持原状不动。
大家只能将就一夜，好在木地板没有潮气，于是都是将被子铺在地板上。柳如烟和叶素素占了经理室，我们四个男人则只能呆在张洲的办公室里。徐达铺被子的时候还在咕哝：“这叫什么事儿？”
我们刚铺好被子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魏子燕打来的。魏子燕说：“我到东旭文化公司门口了，我接你们去吃饭呢。”我这才记起来，是齐楚昨天和他约好的。我说：“我们去不了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是一句两句很难解释的。我找耿阅明请示：“我和齐楚的同学来找我们了，我和齐楚能不能出去见他一下？”
耿阅明说：“我说过，我无权限制你们自由。”
我说：“就在门口的停车场呢，我们不走远。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让一个警察跟着。”
他已经说了无权限制我的自由了，我再这样一说，他就是想派警察都不好开口了，我将他的后路给堵了，不然，他还是限制我们自由呀。就这样，我拽着齐楚就往外走。到了院子里，见周围没人，我放慢了步子，悄声对齐楚说：“你现在该跟我说说你的梦了。”
这是我唯一能与齐楚说话的机会，我不弄清楚他的梦和他的伤，我心里不踏实。
齐楚问我：“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有些儿气：“废话，你自己相信自己吗？你相信自己就不是刚才那表情。没多少时间说话了，你抓紧点。”
齐楚想必也懂得我所说的道理，说：“我就长话短说。我半夜起床去楼下洗手间，经过二楼大厅，一进门就看到刘默在那儿画画。我其实也没看他，你知道我心里还是有怨气的。他也一直背对着我，我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拿起镇纸，往后一挥，就砸在我头上。”他指了指头上受伤的位置。
我怔住，差点停下了脚步：“你说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他说：“我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反正我只知道这些，似乎我就被打晕过去。等我醒来时，发现我是躺在床上，就像是刚刚做了个梦。但说是梦吧，我的头上真的受了伤。所以我早晨醒来后一直在摸那伤口，心里都在纳闷，刘默那家伙是不是趁我睡着了给了我一下。听说刘默死了，我就真的慌了，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吧，你记不记得，你打过人家？”我紧着问。
齐楚摇了摇头：“梦中我是被打的。我没有打人。我没梦到我打过人，只梦到他将我打晕过去。我醒来后也在床上。”
“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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