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道:“名份已正了。都知道没成亲是因为太妃的孝。谁敢拿这说事?”黛玉道:“不说这个了,琏二哥走了?”水溶道:“已走了。”黛玉道:“我还想让他带点东西回去,不成了。”
水溶道:“明儿打发人送去也是一样的。这会儿好些没有?”黛玉道:“好些了。”水溶道:“下盘棋吧?”黛玉点了点头,蓝鸢摆上棋盘,两人对弈,水溶见黛玉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
黛玉道:“我对琏二哥说的那四句偈语似有所感,又捕捉不到。很是茫然。”水溶道:“不要再劳心伤神的,那些事情以后再说。”黛玉停了棋走进里间从桌上拿过一张纸,递给北静王,北静王接过见上面画着一株草,袅娜生姿,很是亲切熟悉,看着心里一颤,仿佛牵扯着自己生命的玄机,却又说不清楚。问道:“这是什么?”
黛玉道:“好像在哪里见过,昨天听到那偈语就想起画出来了。也不知为什么。”水溶道:“偈语既和宝玉有关,让他看看也许他能想起什么。”黛玉道:“如你所说就好了。”水溶叹息道:“你还是放不下。”
黛玉怒道:“王爷既这样看我,又何必当初?”水溶见四下无人,从后面抱住她:“玉儿,别生气,我知你兄妹情深,不在男女之私,惦记也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