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二,勇毅王府热闹非凡,为给黛玉过生日,特请了一个戏班子唱戏,又安排府中歌姬舞妓歌舞助兴,本说是家里庆祝,全家欢聚。一些宗室亲旧听说是勇毅王新认的三郡主庆寿,太子亲来。也都借机讨好,纷纷前来送礼。勇毅王府没想到会演变成如此局面,只好又添了一个戏班在前堂招待宗室子弟,水溶早早就来了,在龙信那坐了一会儿,就在水漓陪同下到了黛玉的绛芸轩。
黛玉刚收拾完毕,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淡扫蛾眉,薄施脂粉,愈显面似桃花还娇,穿了一件梅花掐边装领广袖的白绫袄,恰似雪中梅花还清,当真秀色夺人,清丽脱俗。水溶看呆了。水漓见他失魂的样子,推了他一把,水溶一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水漓道:“我说我们园中的花怎么总不开呢,原来根源在妹妹这儿。”黛玉见他姐弟进来,起身让座。听水漓一说,奇道:“今年节气晚,天还冷,因而花没开,根源怎么在我这儿?”水漓笑道:“妹妹这容貌,月中嫦娥也害羞,九天织女也要愁,何况凡俗之花,见着妹妹的容颜也是羞愧难当,自是不敢再开,这叫闭月羞花。”
黛玉瞧了水溶一眼,见水溶含笑倾听,不由着恼:“大清早的,就来打趣我。”水漓笑道:“不打趣你,有人给妹妹庆生。我给带来了,你们先聊,我还要到焉宁那看她准备得怎样了?”找个借口出去了,孙嬷嬷也把紫鹃等人支开,屋里只剩下水溶和黛玉。黛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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