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一家即是一例。老汉年迈,孙女幼弱,都无力护持,再有贼人惦记,我祖孙休矣。今日送与世子,对我祖孙来讲亦是如释重负。望世子勿辞。”灵川道:“玉石有滋养驻颜之功,想来玚珏玥珠功效异于寻常玉石,姑娘不妨留着以寄其效。阄”
怜卿敛衽为礼道:“此物随我多年,无有任何功效显现。且体貌随心,顺天,由命。岂假于外物?家父、家母因此物遭祸,致我幼而失怙,此物对我非祥。人们以多财物为福,全身依赖,竟是误了。纵有绝世之物,无命享受亦是枉然。公子但请拿去,以解我祖孙日夜之虑。再说……”忽地脸一红,停顿一刻,转口道:“今日将此物送与公子,亦有事相求公子。”
灵川答礼道:“姑娘有事,但说无妨。”怜卿道:“我祖孙避居于此,想要寻人察访当年实情,难于上青天,公子是北王之子,在京城广有人脉或可相助一二。”灵岳、灵川面面相觑,两兄弟虽到京日久,可庭训森严,闭门习文练武,无事不随意出门,更不与官家子弟来往,这人脉可说是乏人可陈。
灵川道:“让姑娘失望,我兄弟去岁进京,孤陋闭塞,访人可说难矣。”怜卿展颜一笑,如幽兰绽放于空谷,雅净洁丽,清香流远。说道:“公子无需急于相拒,珊儿既是女流身居内宅,公子察访也难。只将此事放于心中,何时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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