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了心湖,原本暗寂的心忽然间亮了起来,而浮萍聚会,再见无期,那一点模糊的心迹也只能象那流星一样倏忽即逝,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每天神思不属。
黛玉只当她为自身忧怀,不知她的心志,又不好动问。只是找他事化解。
水溶这两天忙了起来,让人收拾双远斋,双远斋是水府最大的院落,房舍虽不如琴剑堂巍峨壮丽,却也轩昂阔朗,鹿儿钻山,横亘庭院。
东西开门,门额上高悬巨匾,分书
“清远斋”和
“心远斋”,因此这个院子被称为双远斋。茜纱糊窗,游廊绘彩,东西厢房,错落着二十几间,院中十几株翠柏葱郁挺茂,没有其他陈设,简单豁朗。
黛玉见水溶让人扫迹洗尘,往里搬使用东西,问道:“那个院落空着无人居住,忙着收拾它作什么?”水溶笑道:“快派上用场了,还是提早预备,免得临时来不及。”黛玉道:“难不成你要金屋藏娇?”水溶笑道:“嗯,我年届四十,论理身边也该有个人了。”黛玉看他半晌方说道:“你要个人,我不拦你,不过得我看上才罢,否则,她来,我走。”水溶大笑起来,黛玉冷冷看他一眼,转身离去,也不过问双远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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