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蕃才高志洁,本说是灵翮佳配,谁想会如此结果?”黛玉道:“不是还没成亲嘛。你不是想让她就这样守着吧。我不想灵翮这样,连她母亲的命都不如。”水溶明白黛玉意思,说:“这只能看以后情形再说。灵翮怎样?”黛玉道:“还能怎样?这事得快些,灵翮也不小了。耽搁下去,就真误了终身。”水溶道:“这不是急的事,总不能那边刚去,我们就……”黛玉知水溶说得有理,可不能就此释怀,心中烦闷。水溶拉她到身边坐下,说道:“不必为灵翮担心,命中的事,自有天定。”黛玉道:“虽曰天命,也在人为。”水溶知道黛玉对锦姨娘为情枉死、一生情意空落无着颇感伤怀,对灵翮也就格外疼爱关心。为解她心绪,说道:“这些年你总说大观园里姊妹欢聚时的乐事,连我陪在你身边都似不如那时好,现在来了当时姊妹,也该开怀才是。”黛玉嗔怪的看他一眼,说道:“谁说不如那时好了。”水溶笑道:“如此说来,这些年相伴相随能让夫人开怀,幸甚,幸甚。”黛玉羞恼不已,举手欲打,看到丫头在身边,把手又放下。丫头们见怪不怪,抿嘴一笑,端来一副青玉瓷的茶具。温润如玉,细滑如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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